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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赵家各位前辈以为祖家为了贪图几许小利,那今岁备盗大可不必捐赠一分一毫,大不了由我祖家独出两份物资。
反正赵家居于城南,不临北境,若胡人来犯,只要我等能够坚守,赵家也能相安无事,即便我等失利,赵家尚且能够提前逃离。”
祖昭面无表情,声音却不掩揶揄的说道。
他这番话一出,立刻就将赵家置于不仁不义的地步。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针对赵家平日里自诩是本地最古老的家族,因为自己才会先挑破对方这层优越感。
接下来赵家既然质疑今岁备盗钱粮捐赠过多,那索性就放出狠话,彻底杜绝口实。
“黄口竖子,你说什么?”
赵家一位长辈当场拍案而起,横眉怒目,指着祖昭斥道。
“哼,欺我赵家无人么?贪图你这一丁点的便宜么?”
之前那位赵家青年叫嚣道。
“好,既然诸位前辈所言,不在乎这丁点便宜,难不成我们祖家会在乎么?我祖家不在乎多出两份捐资,何必还要斤斤计较。
至于私铸兵器,呵,这就更是无稽之谈。
此事不如让陈县君来说一个定论。
县库常年失修,兵备不足,何以为继?如今本是多事之秋,陈县君明鉴,委托我祖家庄招募工匠铸造兵甲,以充兵库。
如果各位前辈一定怀疑我祖家有所不轨,那县府委托铸造兵甲之事,便转交由赵家而为,可否?”
祖昭不疾不徐,却说得十分有气势。
他把话说得十分周到,既然对方死咬私铸兵甲是重罪,那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死咬铸造兵甲一事是得到县府允诺,是名正言顺之举。
“黄口孺子,这里岂是你说话的地方?”
赵家老爷赵威怒不可遏,拍案道。
“在下虽年幼,但也击杀过胡贼,率领本族子弟与安阳亭张家的义士们远赴令支县大破贼寇。
此次备盗,在下义不容辞,赵家前辈让小子不发言,难不成杀贼之时便只由赵家前辈们来担当么?”
祖昭对赵家的人一点也不客气的说道。
“你……”
赵威气得脸色发紫。
“我孙儿不才,今岁承蒙县中举荐,赶赴郡府参与察举。
此次备盗,我祖家本族子弟,便全由我这孙儿统领。
怎么,你们赵家既不愿意出钱出粮,也不愿意出人出力,还想在此指手画脚一番么?”
身后,祖举剑祖昭把话说得十分犀利,也算是解了心头之恨,顿感欢心。
这会儿自然而然要力挺孙儿。
“你,你们,好,既然你们说了,那我赵家今岁便分毫不出。”
赵威气头上,一赌气便把话说得十分绝。
祖昭暗暗一笑,他就是希望对方把话说道这个份上。
诚实的说,在整个徐无县之中,祖家的家势当真能够拍得上数一数二,真若需要多出一份钱粮,也根本不算是什么难事。
他的目的是希望在场的其他豪绅们,把视线从“多出钱粮”
、“私铸兵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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