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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一片静谧,如水的月华从窗前倾泻而入,重重帷幔下,隐隐响起水渍声。
几根细伶的手指伸出,搭在宽肩上,被深色硬挺的军装衬得盈白如玉,指尖泛着浅浅的粉。
下一刻,像受到了什么刺激般,蓦然收紧,将平整的衣襟攥皱。
“唔……够了……”
郁慈坐在男人怀里,唇瓣是一片艳丽软烂的糜红,粉面含春,像颗熟到极致、轻轻一掐就会流出香甜汁水的荔枝。
他脸蛋微皱,抿着唇,像一只被蹂躏后紧紧闭合的蚌,委屈巴巴地藏好软肉。
贺衡冷峻的眉眼间难得显出几分柔情,食指拨开少年被汗浸湿的乌黑发尾,温声道:“阿慈的皮肉太嫩了。”
轻轻一碰,就能留下嫣红的痕迹。
郁慈偏头避开他的掌,难得硬气地说:“明明是你太用力了,我都说了不要了。”
像只饿狠了的狼,一咬到肉就不肯松口。
贺衡嘴角平展,神色带着几分餍足,将少年抱到榻上,转身打开匣子取出瓷罐,目光一顿,落在一旁的小盒上。
盒盖掀开,里面深红色的膏体浅浅凹下去一层。
……是用过的口脂。
贺衡眼皮轻掀,眸中像一池凛然的寒潭深不见底。
郁慈坐在罗汉床上,蹙着眉,问:“你怎么还不走啊?”
贺衡没接话。
瓷罐揭开,里面乳白色的药膏未少半分,他神色不变,用指腹沾了些,揉在少年颈子上的红痕上。
丝丝凉意散开,郁慈瞥见瓷罐,心里止不住地心虚,下意识地放低声音,小声小气地说:“我有点困了,想睡觉了。”
贺衡动作轻柔,细致地将药膏揉开,少年雪白的皮肉随之晕开一层盈润的水光。
他停下,感受着掌下脉搏的跳动,忽然道:“贺月寻在这里睡过吗?”
郁慈懵了,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他淡淡道:“应该没有,毕竟——”
“他费尽心思抢来的贺太太,从未认下过这个身份,反而求着别的男人,一门心思地想要离开。”
讥讽冷漠的话如同一捧冷水浇下,郁慈白着脸,嘴唇翕合,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一个字。
所有的隐秘摊开,让郁慈有一种心思被看透的恐惧感,他指尖深陷手心,试图寻得一丝理智。
半响,他找回自己的声音道:
“他身体不好,我怕打扰到他休息,所有才没有……”
贺衡神色平稳,嗓音没有一丝起伏,像浸了寒冰:“阿慈向来体贴人意。”
郁慈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滚烫。
贺衡起身,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灯芒,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将瓷罐搁回匣中,道:“夜深了,阿慈休息吧。”
越过帷幔时,他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顿,目光沉沉投向角落的阴影,一息后抬脚继续往前走。
……他已经等够了。
贺衡走后,郁慈躺在榻上,目光怔怔地落在空中一点。
他是个很坏的人。
是贺月寻将他从赌场救出来,将满身狼狈的他抱回府,也是贺月寻一点点让他从过去的泥潭中脱离出来。
可他却对不起男人。
想起那道满身清苦冷香的人,郁慈心脏像缺了一角,传来阵阵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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