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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反应把几人都看愣了,武柯蹙眉:“什么意思,几位认识他?”
傅东君笑:“私交,旧仇。”
“……啊这,”
吴崇山都手足无措了,“这、有仇啊?”
“没事儿,不用管他,”
陈承平话说得很绝情,手却安抚地拍了拍傅东君的肩膀,“我们这边配合,什么时候要人说一句就行。”
虽然还有点没明白状况,但吴崇山也只能跟着梯子下:“好,好,那辛苦几位了!”
大会开完,淬锋几人开了个小会,陈承平把脚搭在桌子上:“小姜关个门儿。”
姜疏横把门按上,甚至还上了锁。
“行,你们仔细跟我说说,这个德里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陈承平翻了两下文件,扔在了桌子上,“看看咱们有没有机会过河拆桥永绝后患什么的。”
傅东君本来情绪还挺低落的,一听这话没忍住乐:“你这叫公器私用,你就不怕情况说明说不过去被找麻烦啊?”
“老子一心要给你出气,你跟我这儿拆什么台,懂不懂事儿?”
“心领了好吧,”
傅东君抬起双手,“离家万里,咱们还是别节外生枝了。”
陈承平闻言笑眯眯的,语调暧昧:“这么懂事儿啊东君?”
姜疏横敲了两下桌面:“说正事。”
“嘿,你还吃上醋了是吧,”
陈承平笑骂一声,用下巴指了下聂郁,“那你说,你跟他也算熟人了。”
聂郁对上傅东君的眼睛:“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傅东君喝了口水:“你说吧。”
“德里亚依然没有放弃做你身上这种实验,我在他的别墅里找到了厚厚一沓实验者的履历,还有很多实验报告。”
傅东君放下杯子:“不奇怪,他是个神经病,狂热一辈子了。”
“同同也在里面。”
三人怔住。
聂郁重复:“我在里面看见了同同的资料。
最后一张报告上的日期是2023年四月,而同同的死亡报告上显示她在22年五月因为心因性猝死。”
满座死寂。
姜疏横叹了口气,对聂郁说:“我按不住两个。”
聂郁没有理会他难得的冷笑话,静静地回视两人,那目光冷静得简直像月下的水,陈承平一时都没能把话问出口。
片刻后,傅东君开口,嗓子有点干:“你没告诉任何人。”
“只有巴泽尔知道,他答应我会继续追查。”
“包括同同?”
聂郁顿了顿:“她当时的精神状态,我不能确定她是不是能接受这件事……我没有说。”
傅东君吸了一口气,按住陈承平的手问他:“你呢,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陈承平摇头,问:“他跟你说过巴泽尔的事儿啊?”
傅东君沉默地点了点头,闭了一会儿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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