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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溪沅好笑不已:“师父,我可以告诉您,不过,您确定想好了要听吗?”
师徒两人对视片刻。
楚溪沅怀中的小天貂莫名其妙喷了团电光。
两人:“……”
阮江天猛地摇头:“算了算了,老话说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老夫还没活够呢,这秘密,不听也罢!”
楚溪沅:“……”
“师父,”
楚溪沅一脸无奈,“其实我也不是非要什么都瞒着您,只是很多事说来话长,如果……”
阮江天一摆手:“打住!
既然说来话长那还是别说了!
我懒得听!”
说完他小声嘀咕:“反正你瞒着的事也不差这一件两件了。”
“……”
楚溪沅一噎,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对了,师父,今天那位李长老和钱长老是故意拿我的事做幌子想为难您吧,他们平时也这样?”
阮江天轻哼一声:“外院的长老和导师太多了,谁知道他们一个个平时都什么样。”
这话就明显太敷衍了。
楚溪沅皱了皱眉:“师父……”
阮江天看着她叹口气:“你就不能跟为师学学吗?人生在世,难得糊涂……”
见楚溪沅还看着自己,他老人家无奈了:“算了,告诉你也没什么。
为师在外院不过二十余年,一来就做了院长,有人不服气是正常的,算不得什么事。”
顿了顿,他接着道:“丫头,你已经把自己能做的事做到最好了,其它的事,不该你操心的,就不用操心太多,知道吗?”
楚溪沅拧眉看着阮江天。
总觉得他说的根本不是李长老和钱长老的事吧?
阮江天点了点她的额头:“小姑娘家家的,整天皱着个眉头,你才十五岁就有抬头纹了,啧!
真难看!”
“师父!”
楚溪沅瞪大了眼睛看阮江天,“你满脸都是抬头纹你好意思说我?我难看?”
阮江天理直气壮:“为师一把年纪了,有点抬头纹怎么了?你都长皱纹了还不难看吗?”
哪有师父说自己十几岁的小徒弟难看的!
楚溪沅瞪着眼睛,无语极了。
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但师徒俩这么闹了两句,先前沉闷的气氛仿佛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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