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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结了婚,十九岁我儿子就出生了。”
他惊讶:“十九岁你就生孩子了?”
“也不算太早吧,十五及笄就能嫁人,十九岁骨架发育也差不多了,”
她顿了顿,“我上辈子比现在还高一点儿,盆骨宽,生念念也没受什么罪。”
他收紧手臂把她按进怀里,脸贴上去,却隐喻察觉到一点湿润的痕迹,像是泪水:“那也遭罪,生孩子就遭罪。
他也是够畜生的,自个儿老大不小偏要娶个十六岁的,那么晚不结婚,真没什么问题?”
“说什么呢,那你也老大不小不结婚,你什么问题?”
“你就护着他是吧,我心疼你你还骂我,我真生气了啊。”
“好啦,”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抱住他的脖子,找到他的下巴轻轻亲了两口,“他早年有过一段政治联姻,我跟他是二婚。”
他哼了一声:“嚯,还是个二手货。”
“嗯……”
“啥?”
“应该不算吧,”
她若有所思,“他跟我结婚的时候还是处男。”
“……”
陈承平下了结论,“这人有问题。”
三十岁处男几个意思,自诩纯爱战神守身如玉就等着正确的人是吧——她会不会真的吃这套?
陈队长忧心忡忡。
他是个混蛋,十七岁进了部队起女朋友就没断过,当时还跟个傻逼似的自吹自擂,说全军都没有自己追不上的姑娘。
宁昭同好像从他的沉默里读出什么,低笑一声:“是不是自惭形秽了?”
“锤子,老子这辈子都不知道这词儿什么意思,”
他不满,“我就在想,你肯定特别喜欢他。”
她闻言,轻轻点了一下头:“我很喜欢他。”
那是她异世生活照进的第一束光,他们携手走过四十年的乱世,成为彼此最不可或缺的依靠与救赎。
“他不仅是我的丈夫,是我儿子的父亲,”
她小声道,“他还是我的知己,是世界上最懂我的人。”
他听得心里酸酸涩涩的:“他跟你在一起几十年,那肯定没人比得上。”
“不是这个意思,”
她摇头,笑了一声,“我这么说吧,就跟你和聂郁结婚了一个感觉,是个能独当一面的下属,还是个知情识趣的伴侣。”
“……”
陈参谋长沉默了。
宁老师的奇妙比喻。
“那我老婆跑了,我好惨。”
他嘀咕。
“嗯?”
“你估计不知道,那小子调走了。”
“啊?”
宁昭同怔了一下,“是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调走了。”
陈承平懒得解释,往被子里缩了一点儿,握住她的腰:“哪天有空你自个儿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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