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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今天粗暴得有点离谱,门还没关上就把她扒干净了,到了床上也没什么前戏,把手放在她外阴揉了两把,强行把她揉湿了就顶了进来。
她被折腾得气都喘不过来:“啊、你做、什么!”
陈承平躁动得要命,按住她的腰快速地出入,插得她又爽又痛,整个人一边颤抖一边缩:“陈承平、啊、你他妈、神经病啊……操、轻点儿……”
还不够湿的甬道紧得不像话,他爽得头皮都发麻,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宝贝儿,里面好烫,怎么今天水那么少,还没顶到位?”
她被说得脸都红了,想骂人,下面却很诚实地越绞越紧。
他察觉到了,顶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快感太尖锐,她浑身颤抖着泄得一塌糊涂,尾音都带哭腔了。
他慢慢射出来,最后有点叹息地吻上她的咽喉:“宝贝儿,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她哭得停不下来,轻轻拧他一下:“混蛋……”
他按住她的小臂,低头吻她的唇:“我是混蛋,那你喜不喜欢我?”
“你犯什么神经病?”
她抱怨,轻咬他一下,“再这么混蛋我揍你。”
他一听就笑得厉害:“那你揍我。”
“你成心欺负我!”
“那没有,”
他抱住她小声哄道,“我错了宝贝儿,我怎么忍心欺负你……”
她不满:“你又糊弄我!
你都不肯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
“……”
“你竟然还是不说!”
他轻咳一声:“就不能换个问问?”
“爬!”
她怒骂一声,推开他,“走开,老子要洗澡!”
洗完澡出来,陈承平搂着她小声道歉,宁昭同瞥他一眼:“穿衣服干嘛,脱了。”
“?”
他立马把自己扒干净了,“那你早说啊!”
“有完没完!”
她连忙把他按住,“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他看着她。
她诚恳地眨了眨眼。
他叹了口气,翻到一边去:“行,看吧。”
以前她就想挨个数,他怕她看着难受,她一摸就说她点火,让她没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
但老婆今晚看上去是铁了心想搞清楚情况,灯开到最亮把他翻来覆去一个一个看过来,他恍惚都觉得自己像头刮了毛的猪。
看完后,宁昭同心里有点酸酸涩涩的,摸了摸他的嘴唇:“好多伤口。”
那眼里都带泪光了,可把他心疼得够呛,连忙把她抱在怀里:“这不都好了吗?我算走运的,真的,不走运的起码缺胳膊短腿儿,我这好歹是个整的是不是……”
她让他弄得又想笑又想哭,最后轻轻拧了他一下:“当年玠光也是一身伤,我就老爱数,一边数一边哭。”
他安慰道:“有啥好哭的,不许哭啊。
那话怎么说的来着,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好事儿。”
勋章。
她摇头,而后近乎虔诚地吻上他的额头。
不,不是勋章。
如果伤疤真是男人的勋章,他们早就该被奉上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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