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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林见自己被质疑,急忙道:“这件事是我亲眼所见,当时我也正在怀疑这孩子的身份,因此悄悄站在一旁观察他的举止相貌,恰好看见他与那个叫石小虎的孩子打赌。”
说到这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接着道:“你不知道那孩子被打的惨样,肋骨断了四根,当场就昏了过去,还好我就在一旁,及时进行抢救,算是保住他一条小命。”
司芸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紧接着又问:“那周老震伤他那一下又是怎么回事?按说以周老的境界,不应该对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下此狠手啊!”
杜青林道:“这个我曾问过那老头,他说这事的确是个意外,他也没有料到樊简体内竟然已经产生了真气,而且好巧不巧的,这孩子一拳恰好打在老头的气海穴上,老头毫无防备之下,差点被这股真气给破了防,幸亏气海之内真气雄厚,所以就...”
“所以就激起了气海穴真气的自主反击,将樊简震伤?”
司芸依接口道。
“对对对,周老头也是这么说的,我家依依真是冰雪聪明啊哈,每次都能一一句话说中要害,将来我们的孩子可一定要随…哎呦,你轻点儿!”
司芸依收回手臂,横了他一眼,接着道:“这么说,你这个小外甥竟然是个武学奇才,至少我还从来没见过六岁便能在体内练出真气的孩子,可惜了...”
杜青林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他离开了少年营,这么好的天赋,终究是浪费了!”
杜青林摇头道:“那可不一定,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小小年纪便历经磨难,今后说不定会有非同常人的际遇,不过,”
他叹了口气,接着道:“想他父亲樊忠,武功何等高强,最后不也是惨死在乱军之中,所以说,他就算做个普通人,像他的名字一样,度过简单平凡的一生,也未必就是坏事。”
司芸依没有反驳他,也没再说话,只是专心的望着前方,明亮的眼眸中不时有异样光芒闪烁,不知道是不是也在向往着那简单平凡的人生。
后面的几天里,杜青林和司芸依二人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他时间都在全力赶路。
樊简的手臂和内伤经过这十余天的休养,已经基本痊愈,之前的昏睡症状本身就是杜青林喂他服用的一种名叫“龟息散”
的神秘药物,这种药能够让服食之人逐渐降低生命体征,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一个人精力不断衰竭,造成生命力即将完结的假象,却又查不出任何病症。
不过,使用这种药物也有一个弊端,那就是必须要在七天之内服用解药,否则服药之人就会真的因为生命力衰竭而死。
所以,当第六日晚,周三爷同意将樊简按照“死亡”
处理,并让杜青林将其秘密带至武当山求取一线生机时,杜青林一直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当晚便喂樊简服下解药,次日上午,樊简就悠悠醒来,经过这几日调养,现在已经基本恢复正常。
这日午后,樊简趴在高速奔驰的马车窗前向外观望,远远看见一座巍峨大山,但见山体层峦叠嶂连绵起伏,山顶云雾缭绕香烟弥漫,端的是一派仙气飘渺之像,令人一见之下便心生向往之情。
樊简从小在京城长大,从来没有出过京城外城门,更别提见过大山了,最近几个月,虽然从京城一路辗转流落到南京,不过其中大多数时间不是在逃亡,就是被人关在车里赶路,也没有心情欣赏沿途风景。
此时,他身上既没有了被人追杀的危机,也没有了被人拐骗的抑郁,又有医术高超的亲舅舅和武功高强的司阿姨的陪伴,心情与之前相比已经大不相同。
最重要的是,他从舅舅口中得知,自己很快就能见到日思夜念的娘亲,还有从未见过面的外公外婆一家人了,他觉得自己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因此看到远处隐约出现的武当山风景,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
马车又行驶了一个多时辰,远处原本有些模糊的山体已经变得清晰可见,樊简甚至可以看到山上郁郁葱葱的树木和山顶道观金黄色琉璃瓦反射的光芒。
这时,马车逐渐停了下来,一直坐在车厢外面和司芸依一起赶车的杜青林喊道:“简儿快来看,响水镇到了!”
樊简急忙收回视线,一跃下了小床,走到车厢前面挑开帘子向外看去,只见马车停在一处略微拱起的石板桥前面,桥下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成群结队的鱼儿在水里往来穿梭,视线沿着小溪向上游看去,远处水面突然斜斜向上升高,从半山腰一路流下来的溪水,在这里形成一个宛如瀑布般的湍急水流,猛然坠落到下方平坦的小溪中,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杜青林指着那个瀑布对司芸依和樊简二人道:“那里瀑布的轰鸣声整个小镇日夜可闻,所以时间久了,小镇就被叫做响水镇,原本的名字反而没人记得了。
那个瀑布背后还有一个天然的洞穴,当地人称它为响水洞,据说里面曾经坐化过一位得道高人,这里的百姓将响水洞视为禁地,任何人不得进入。”
司芸依饶有兴趣的盯着那个瀑布,目光仿佛想要穿过水帘,进入其后的洞穴一探究竟,毕竟任何习武之人对洞穴、秘境、古墓之类的地方都缺乏抵抗力。
然而,樊简的心思显然并不在什么瀑布洞穴之上,他的视线已经越过小桥,焦急的望向小镇深处。
杜青林二人怎能不明白他的心思,正要催动马车越过石板桥进入小镇,突然发现桥对岸,一个发髻凌乱、单薄瘦削的女子正倚着栏杆向这边观望。
杜青林已有近十年未见过姐姐,记忆中还是姐姐那青春美貌的样子,骤然见到这个女人竟没有认出来。
樊简却一眼就认了出来,站在桥对岸的不就是自己日思夜念的娘亲吗?小家伙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步跳下马车,向着石板桥对岸飞奔而去,带着哭声的童音顺着微凉的秋风远远传了过去:“娘亲,娘亲,简儿好想你啊,娘亲!”
这一声呼唤,顿时令见者伤神,闻者落泪,坚强如黑凤凰司芸依,也禁不住将头伏在杜青林肩上悄悄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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