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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青砖铺就的地面上急急转了几圈,方回头切齿道:“不过是莱州乡下来的小子,仗着身上有几分才气,竟然敢给脸不要脸。
我家玉蓉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是被我们捧在手心里的。
前天跟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其实我心里百般不愿意,只是实在不忍心拂了她的心意……”
谷云同就深有同感地叹息一声,“谁说不是呢,这儿女就是债。
刚生下来粉团一般,眼看着长大后就要各自婚嫁。
娇养长大的女孩要到别人家里为人妇为人妻,我这副心肠就如同刀割一般……”
周侍郎深吸几口气后才平复心情,“真是竖子可恨可恼,若是他现在站在我面前,我活剐了他的心都有!”
谷云同听他语气不对,忙劝道:“幸好我没有说出大侄女儿的名字,也不算十分丢脸。
老师……刚才在滴翠园里已经吩咐过,让咱们不要把精力浪费在这等枝节上。
眼下还有更大更多的事儿,等着咱们用心去处理。”
周侍郎犹有忿忿,却知对方说的有理。
只得敛了脾气悻悻道:“年终吏部考评的时候,把这姓顾的记在下等,寻个由子把他远远的给我打发了。
最好在那些偏远的地县任职,一辈子都回不了京城才好。”
谷云同对他向来是俯首帖耳马首是瞻,自然一一答应。
转而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昨日在大朝会上,御史赵源弹劾威山、灵州两地知县贪赃枉法,罔顾人命……”
周侍郎就皱了眉头道:“这赵源就是一块茅坑里的臭石头,逮谁咬谁。
这东南一块我们好不容易才安插进去几个人,若是让他咬准了,只怕不死也有少层皮。
你到我的书房来,咱们好生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事……”
两个人边说边走远了,却没有察觉到垂花门影壁后面站了一个身形雅致俏丽的人影,正是周侍郎千娇万宠的嫡幼女周玉蓉。
大丫头夏言头都不敢抬,嚅嚅劝道:“……谷大人不是说了吗,他连女家的名字都还没有提,那个顾衡就一口回绝了。
也许他真的在乡下由长辈们定下亲事,若是另攀高亲不就成了活生生的陈世美吗,只怕姑娘你也瞧不上这样的人!”
周玉蓉狠吸了几口气,脸上的神情才慢慢缓和下来。
将手里一朵开得正好的晚香玉抛在地上,用脚尖儿将雪白的花瓣一点一点碾成花泥。
良久才极自信地微笑道:“我不信他定下了亲事,即便是定下亲事,如果他知道女方是我,也必定会改变主意。
那些乡下的女子懂什么,我重新给她准备一份厚厚的金帛,再给她另外指一门可意的婚事,岂不是皆大欢喜?”
夏言的嘴角一滞,她就知道姑娘的拧劲儿又上来了。
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无论什么东西只要想要就必然要到手。
要不然宁肯砸烂了摔碎了,也不会好好地让与别人。
前些年姑娘的岁数还小,是八岁还是九岁来着,有交好的世家夫人过府作客。
那位夫人身边带了一个女儿,比自家姑娘的年纪只大个两三岁左右。
小姑娘们说说笑笑玩做一团,本来都好好儿的。
结果在吃饭的时候,周家的老夫人见那家的女儿生得实在玉雪可爱,夸赞了几句后,就送了那女孩儿一支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的银簪子。
周家老夫人当了几十年的诰命,底下人孝敬的手里自个存的,随随便便拿出来一样都是好东西。
这支银簪子上头的草头虫就是一整块水头极好的碧玉所雕,簪子头又镶有一颗拇指大小的粉色东珠,正适合刚刚长成的小姑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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