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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大猷刷的一个转身,木剑脱手飞出,竟然在空中击落了那半截断剑,然后又是一个箭步,将木剑抄在手里。
萧风心里突突直跳,他倒不一定躲不开断剑,只是姿势必然十分狼狈,真人形象只怕会受损。
想不到俞大猷功夫如此之高,反应如此之快!
快到比萧风的反应还快,萧风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丢人的姿势,俞大猷已经击飞断剑,抄住木剑一气呵成!
在旁人看来,萧风面带微笑,虽然略有点僵硬,但毕竟是在微笑,身形一动不动,对于迎面飞来的木剑毫不在乎,一副胸有成竹的高人风范!
其实观众们不知道,这才叫迅雷不及掩耳,萧风还没来得及捂耳朵,雷已经打完了。
既然打完了,还捂耳朵干什么?
张无心毫不停顿,伸手又抄起一把木剑,再次上前,三招后,木剑又断。
再抽一把,再断。
张无心连断九把木剑后,看着空空如也的剑架,终于停住了。
他激动的心渐渐平复,狂热的目光也变得清澈冷静,像变了个人一样,向俞大猷躬身抱拳:“今日一战,足慰平生。
他日若有缘再见,定当再请赐教!”
俞大猷也已经气喘如牛,他笑着拱手道:“暗器我不擅长,从比武时的步法上也能看出,你的轻功高于我。
若比这两样,你赢面大。
所以,最多是个平手罢了。”
谷虚子松了口气,他正犹豫张无心还能不能再比,争取搬回一城呢。
想不到俞大猷如此坦诚,主动对后两项认输,倒是出乎意料。
虽然此次论道不能获胜,大失所望,但平手至少也比白云观的马-云腾结局好多了。
否则真输了,嘉靖不满意,再让自己也闭关练武去怎么办?
因此他决定见好就收,当下站起来,笑眯眯的正要开口,不料张无心比他的嘴要快一点点。
“俞兄不必客气,轻功一道,身轻者占优,你我修为相近,我应当略胜于你。
但暗器嘛,虽然我也练过些时日,总因为没有对手,难以临敌对阵,实战经验不足。
就凭你刚才飞剑击落断剑那一手,后发先至,我的暗器不是你的对手。
所以,一比三,你赢了。”
众人一片哗然,谷虚子老脸通红,恨不得下场给自己这个武痴弟子两记耳光。
妈的喘成这样了也没耽误你说话?刚才那断剑怎么不打在你嘴上呢?
谷虚子正彷徨无计,不知如何收场才能保住掌门之位时,萧风洒然站起,欣赏的看着张无心。
“张无心,你今年年龄几何?是谷真人的第几个弟子?”
张无心恭敬的行礼:“子弟今年二十二岁,是师尊的二弟子。”
萧风笑道:“俞大猷今年三十六岁,是我的大弟子。
无论从年龄还是位份,他都高于你。
一胜三负,与你二人而言,与平手无异。
你若是再苦练十年,到时我估计他不是你对手了。”
萧风说话时眼睛看着俞大猷,心说你自己承认是我弟子,我就先厚脸皮拿你圆个场了,你可别见怪。
不料俞大猷不但毫不介意,还甚是开心的看着他,那意思就像是,之前是我说的,现在可是你自己承认的了,不许赖账!
张无心一愣,他是个武痴,于人情世故并不精通,觉得萧风所言,也挺有道理。
不由得露出笑容,诚恳的问:“俞道兄,我本来想这次论道后,顺路去少林寺请教切磋的。
不过今日一战,已经心满意足,就不去了。
等我再练十年,再找你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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