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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陈、陈陈婆婆主罚?不是……”
不是她主罚么?
“正夫过门,第一回训罚由妻主府上老管家主施。”
她公正无私。
是有此旧俗,但若妻主疼宠正夫、愿意给他无上脸面、荣光,也可由妻主主罚,她一点宠爱、脸面都不愿意给他……
“这一关总要过的!”
撩捏他下巴的手,顺势轻抚他颊侧,他尚来不及感受,便听她语气突变,沉冷生硬,不容抗御,“陈婆婆进来施罚!
顾夫郎,脱去衣袍,跪下受罚!”
陈婆婆奉召进来,先跪下行礼:“恭喜家主、夫郎和合,恭喜夫郎首次受罚,从此妻夫恩爱,白头偕老。”
陈健从训戒房里取出大戒尺,双手敬持,穿过半个园子,送至琅欢轩,未几,整个陈府便都知晓,正夫郎终于正式受罚,冒头了。
满腹委屈、不服,顾良抬头看向老管家,却发现老管家神情、乃至这声【夫郎】都与往不同!
从前,家仆们对他只有面子上的草草尊敬。
略思忖,他终颤着手褪去衣袍,跪趴好。
“补过门罚礼吧。”
陈映转身看向窗外,也不知想起什么。
大戒尺足有半米长,拇指厚。
陈婆婆站至顾良身侧,家主无其它交代,也不知家主是想轻些、重些、走走过场还是真正以训罚表爱宠?
老人家只能按章办事,高声唱白:“正夫郎过门,受罚叁十戒尺,从此,戒骄戒燥,臣服遵守家规,任劳任怨。
夫郎领罚、磕头拜谢妻主!”
唱白悠扬、高亢!
拉开正式训罚阵式,再委屈不甘,顾良也无法御抗讨饶,他微抬起头又向下磕拜,“谢、谢妻主。”
“嗯,罚吧。”
陈映头也不回,淡淡的应,凡事都得讲个仪式,她旨不在打他……
陈婆婆高高抬起戒尺,抽打向顾良白嫩臀峰!
【啪!
】,脆生生的响!
白嫩臀肉晃了晃,陈婆婆觉得,像极晨间那桶刚揭开纱布下的豆花儿,让人直想舀一勺吃,可惜家主大人没回过头赏看。
不消两下,两瓣白臀即被覆上一片靡红,像两个熟透大蜜桃。
厉厉灼疼,钻向臀缝,因跪姿被夹在腹腿间蹭磨的猩黑性器被刺激得诡异半勃起来!
奇怪的虐爽冲击着顾良,他【呃嗬】淫哼……
陈婆婆嘴角咧扯,这训罚效用出得甚快。
接连几下后,尽管很想强忍,毕竟从没受过疼苦,顾朗瘫趴在地,连跪姿也维持不住;
“夫郎,请跪好。
要不打到椎胯股就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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