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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睐仅存的意识里,他会感觉到累的情况通常出现在发泄完精力的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面前人什么也没做,就感觉到累了。
不过,通常他感觉到累的时候,会选择躺在地板上恢复体力,姜睐的视线在沈逸身上游走。
对这个只是碰一下就会泛红的人来说,地板也许并不合适。
姜睐难得的苦恼起来,好麻烦,这该怎么办?
他的小腿抵在床边,回头看去,柔软的床铺出现在眼前。
姜睐思索好后,将沈逸一拽,看着对方仰面倒在床铺上。
而后他也将对方压住,“这样累吗。”
沈逸被他的体重险些压得背过气去,他推开姜睐的肩膀,“累。”
姜睐通过他的动作和语言,知道了这次让对方感觉到累的原因是自己。
他又开始不满起来,不过配合的没有再上前。
他只是默默地计算着时间,以心跳为估计,在数了一百下之后,他转身看向沈逸,“好了。”
休息好了。
沈逸看着他作势想要靠上来的举动,拒绝地摆手,“没有。”
可惜姜睐的耐心有限,他不再顾及对方,而是任由心意地扑向沈逸。
沈逸被扑得眼前一黑,他在心里苦中作乐的想,至少现在的姜睐可以和他进行短暂的沟通了。
姜睐不知道沈逸的所思所想,但他敏锐的感觉到对方似乎是在走神,他不满地凑近,捏住沈逸的下巴,“不准。”
沈逸被迫与他对视,眼前的姜睐再也没有往常妥帖得体的模样,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带着伤痕,脖颈上系着锁链,脸上也带着止咬器。
眼眸幽深,眼角却是赤红一片。
偏偏就是这样一副癫狂的样子,沈逸也能从中感受到情.涩的意味,他果然没救了。
止咬器碰到他的肩膀,有点疼,显然姜睐也看出来了,他再次尝试解开暗扣,但始终不得章法。
姜睐再次看向沈逸,“解开。”
沈逸也微笑着再次拒绝,“不行。”
姜睐第一次见到这样冥顽不灵的人,他烦躁地用止咬器一下下砸着床铺,发出咚咚的响声。
暴力的情绪又开始滋生。
沈逸抬手,在姜睐躲开前,用手指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
兴许是觉得舒服,姜睐将头靠在了他的手心,示意他继续。
沈逸看着胸口上的脑袋,慢慢梳理着姜睐乱糟糟的头发。
姜睐又安静下来,沈逸的手指穿梭在他的发间,不动声色观察着他的反应,人和动物的本质区别在于大脑的思维,而犯病状态下的姜睐,行为趋近于兽类,只会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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