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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峋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嘶”
了一声,似乎有些难耐。
许星以为自己偷看被发现了,着急忙慌收回视线。
温峋侧头,瞥她一眼,嗓音低沉清淡:“把头发捞出去,痒死了。”
说完,顿了一秒,又骂骂咧咧开口,“还有,别他妈老在我脖子那儿吐气,烦不烦?”
他刚才就想说了,那轻轻浅浅的呼吸,挠得他整片肩膀都麻酥酥的,他咬牙撑到现在,实在撑不了了。
许星:“???”
她略微直起身子往他后颈窝一看,她一小部分发丝窝在了他后颈里,走动间,发丝动来动去的,难怪他说痒。
她仔细看了看他后颈那块皮肤,很紧实,两个刺突明显,莫名透着股禁欲勾人的味道。
女孩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去捞落在他颈间的头发,发丝尽数勾走之后,温峋轻轻松了一口气。
但他一口气还没喘匀,后脖颈突然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扎了一下,很轻,却痒得不行,像是猫尾巴一样扫过来扫过去的。
痒得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呼吸一下凝滞,脊背僵硬。
许星又捏紧马尾,用发尖在他后脖颈扫来扫去,完了还觉得不够,呼呼地往他后脖颈吹气。
温峋狠狠一缩脖子,肺管子都要气炸了:“我他妈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他作势要松手,许星着急忙慌勾住他的脖子,两条小细腿用力夹紧他的腰,笑得见牙不见眼。
可惜听不见她笑的声音,温峋只能从她断续紊乱的呼吸中,判断她现在应该很开心。
于是也跟着她笑起来,整片胸腔随着他的笑声震动:“再动一下,老子真把你扔下去了。”
背上的姑娘不玩了,乖乖趴在他背上,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脸颊蹭蹭他的后脑。
可是他的头发实在是扎人,扎得她脸颊痛。
“不扎人啊?傻不傻?”
男人低笑着问,嗓音愉悦,带着磨砂的质感。
许星不蹭了,把下巴垫在他肩上,唇瓣靠近他耳畔,笑得眉眼弯弯。
雪渐渐大了,路灯一盏接着一盏,无数青春靓丽的大学生们和他们擦肩而过,小情侣们手拉手,亲亲闹闹。
许星心神微动,靠近他耳边,认真说:“温峋,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她就仗着自己是个小哑巴,仗着温峋什么都听不见,在他耳边说了好多遍喜欢。
他听不见,但能感受到耳边气流的变化,脚步顿了一下,侧头:“一个人偷偷摸摸说什么呢?”
许星抱紧他摇摇头,不告诉你。
-
回酒店后,温峋先脱了她的小皮靴检查她的脚踝,确定只是崴了一下,睡一晚上就好,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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