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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雅看到贺舒安全抱着她呜呜的哭,可担心死她了。
尉迟堇熙跟着贺舒上了马车,出了宫后才彻底放心,拎着贺舒的胳膊打量,“没受伤吧?”
贺舒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今晚就是一场刻意针对她的戏码,且十分熟悉。
是贺梦惯用的戏码,看来去年百味酒楼一事并没让贺梦吸取教训。
贺梦跟五皇子联手对付她,这次当真是下了血本了。
“宴席上有一个宫女突然来跟我说你找我,当时你确实不在宴席上,我便给书雅留了暗号跟着她去了。”
“不曾想,到了宫殿里却没有人,殿内点了情香,我察觉不对的时候就想离开,五皇子却进来了,最后我只能把他打晕跑了。”
尉迟堇熙想起自己是闲宴席无聊出去透了一会气,没想到就这一小会儿,贺舒差点就出了事,“那个宫女应该是贺梦宫里的人。”
特意跑到宴席上说有人秽乱宫闱,又直指贺舒,说不是有人指使他都不信。
贺舒点点头,“还好我遇到了贵妃娘娘的宫女,她悄悄把我带去景和宫,这才躲过一劫,要是不重新梳洗更衣,以我当时的模样说没发生什么没人会信。”
她被宫女到景和宫后,蒋玉漱敏锐的察觉到她中了情香,又不方便叫太医,咬牙将贺舒在冷水里泡了一刻钟,她这才清醒过来。
洗漱更衣后匆匆前去给贺舒做不在场证明,贺舒十分感激贵妃娘娘。
尉迟堇熙心中想着,那个景和宫的宫女应该是大表哥的人,肯定是大表哥拜托姨母帮忙的。
“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
尉迟堇熙这会儿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贺舒歪了歪头,看向尉迟堇熙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好奇,“那如果我出事了呢?如果我真的被五皇子强迫做了那种事,你会退婚吗?”
尉迟堇熙摇了摇头,将贺舒揽进怀中,将脸埋在贺舒颈窝,温热的呼吸打在贺舒脖颈间,“不会,但我会杀了他,我说到做到。”
贺舒瞬间脑子一懵,刚刚被冷水强压下去的燥热感又一股脑儿冲了上来。
她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尉迟堇熙,“你走开。”
双手揪住自己的衣襟,贺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角都泛起难耐的泪珠。
尉迟堇熙触碰到贺舒高得离谱的体温,敏锐的察觉事情不对劲,想伸手触碰贺舒却又不敢,“挽锦,你没事吧?”
贺舒没有想到这情香的药性竟然如此烈,她以为泡完冷水澡就好了。
“书雅,掉头,去太医令府后门。”
尉迟堇熙沉声吩咐,贺舒这模样,不让太医看看是不行的。
贺舒双眼迷离的坐在马车里,伸手就要撕扯自己的衣裳,露出一大片因高温而泛红的肌肤,“好热,我要喝水。
。
。
热。
。
。
。
。
。”
尉迟堇熙闭上眼睛,伸手去捉贺舒的双手,不让她继续撕扯自己的衣裳,“好了,乖啊,我给你倒水喝。”
下一秒。
唇上一热,尉迟堇熙猛的睁开双眼,贺舒正贴着他的嘴唇。
仿佛在沙漠良久的旅人突然寻到水源一般,热烈又虔诚,还试探着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尉迟堇熙轻轻嘶了一声,松开捉着贺舒的手,扣住她的头,反客为主,攻城掠池。
贺舒毫无章法的要去解他的腰封,双手想往他的衣服里钻。
尉迟堇熙气血上涌,眼睛都红了,匆匆结束这一吻,两人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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