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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不知为何忽然变得热起来了,流芳社也顾虑到在踢下去可能会中暑,便一人发了一个蹴鞠,让带回去练。
其实一般来说不练也行的。
就是最近离和袭芳社比赛的日子没几天了。
虽然流芳社赢还是袭芳社赢,对明璟来说都没差,因为这两个都是他们明家出了钱的,只不过前者出的比较少,后者全部都是明家出钱罢了。
因此她不是很能理解齐蘭那个假惺惺的家伙,平日无所谓,怎么栗嬗来了,就变得紧张兮兮的,现在还叫教头让人把球带回来练。
害得她听着栗嬗一下又一下踢球发出来的“砰、砰”
的声音,连心里面也跟着这般跳动起来。
终于逮到栗嬗停下来休息的功夫,明璟赶紧问道:“火锦阁不是能赚钱吗?上山采草也能赚钱,要是采回来的草能用到布料上,每卖出一件布你都有钱赚。
为何还要花费时间和精力去流芳社踢球呢?”
每每听到明璟说话,栗嬗都会不由自主的笑起来,可能是因为明璟总是给她钱,并且要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
要是自己做不好,或者有可能做不好,像是火锦阁这件事,明璟还会找来许多人帮自己一起做。
四舍五入,自己就是玩着都能把钱给挣了。
这叫栗嬗怎么不高兴?在她眼里,明璟就是自己的财神爷啊。
财神爷的话,栗嬗自然回的热切。
“可是流芳社最近不是要和袭芳社比赛吗?”
栗嬗又踢起球,球在她的双脚间来回跳跃,无论她抬脚是快是慢,球都能刚刚好的被她颠起来,然后用一个漂亮的弧度,又坠落到她另一只脚的附近滞空着,就等她再次伸脚去颠。
单是这个颠球,齐蘭估计都得学好久。
这利落干净的颠球,让明璟看着都赏心情愉悦起来。
栗嬗将球挑起,歪着脑袋一接,球就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头顶正中间。
即便栗嬗摇头晃脑说些话,也丝毫不会滚落下来。
“而且你们家不是给流芳社投了钱吗?如果流芳社输了,面子上应该过意不去吧?要是我再努力一些,流芳社能赢了呢?那一切都会很好的吧。”
说这话时,栗嬗难得的露出了一本正经。
这让明璟不知怎么告诉她,流芳社输还是赢,对他们明家都无关紧要。
就像火锦阁赚还是亏,明家都无所谓,因为总有一位冤大头心甘情愿担着一样。
可这些说出来不就打击了栗嬗吗?明璟暗自摇摇头,不、不能说。
正好淘淘也跑了过来,它身上的毛又长又厚的,天气凉还好说,现在这么热,它跑了一会儿,便热得吐出舌头哈气。
明璟摸着它的尾巴尖,淘淘除了尾巴间那里像毛笔一样染了墨,其他的毛都是白色的。
若是能和黑风站在一起,两只狗就像阴阳两极一般互补。
“那你最近还是不要上山了。
就好好练球吧,等和袭芳社的比赛完了后,你应该不会再去流芳社了吗?”
明璟不放心,她怕栗嬗又去流芳社了,这样子自己的棋局就没法下了。
之前栗嬗作为棋子,去不去都无所谓。
但现在她是自己的左臂右膀,还是不要牵扯的太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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