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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长长久久（第1页）

张翠翠要去的寒洞，正是方达那把大砍刀上最大的标注。

当日辰让与落一灵虽去过，却只见到边角，随后便因张玲珑一事离开，所以并未来得及窥得真相。

但这次，有了张翠翠的带路，必是顺利。

在去寒洞前，张翠翠还带着辰让去了另外的地方。

像是为了证实张家“大功臣”

的本领，张翠翠与辰让一同站在高山下，指着被养在外面的牛羊说道：“看到了吗，这些便是张家最大的底气。”

这些牛羊，是北方人年年过冬的礼物，北方虽人少，但地广，加到一起比南方有过之无不及。

他们的吃食，皆出自张家。

所以，张翠翠不止有财有物，还有人——那些靠着张家为生的人。

远处，长了角的羊在打架，喷着热乎乎的气息，朝气蓬勃。

廖真道：“这羊爱动，烤了一定好吃。”

张二狗，不……

落一灵看他一眼，道：“蠢货，就知道吃。”

廖真：……

落一灵摸了摸伤口，又继续看羊。

那羊逼退了同类，还不知足，又去对上了老牛。

老牛许是怕对战伤了它，只顾躲藏，谁知小羊不依不饶，“咩咩”

地叫着，举着前蹄儿向前冲。

滑稽得厉害。

张玲珑不由笑出声。

辰让亦嘴角微扬。

此时此刻，雪山，牛羊，还有身边的这些人。

都令她觉得，分外踏实。

看完牛羊后，张翠翠觉得自己坐实了“大功臣”

三个字，所以又重新提起道：“皇上，出门在外还得收敛些，不能用本名。”

辰让知道她的意思。

但改名一事是皇室的大忌，先前她自称张辰让，已然过分。

她不敢想，假如循规蹈矩的丞相知道她改了名字，该是何抖擞模样。

故而未接话。

张玲珑却接道：“那也不叫张赳赳。”

张翠翠气道：“这名字哪里不好？”

“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