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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觉得以这人的胆子,以这人的手段没他不敢做的事儿。
自己跑到这儿来跟他商量求教,简直是寿星公上吊自讨没趣。
他咬咬牙,好半天后才吭哧说出自己的真实顾虑,“本来这是个极好的法子,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实在太过了。
眼下各处洪涝,灾民们多半流离失所衣不果腹……”
望着顾衡脸上的笑容,马典史索性一咬牙把话说完,“听说下了这半个月的大雨,加上前些日子的干旱,江宁官道上的树皮都让灾民给扒干净了。
咱们……这个时候发这个财,会不会处在风口上被别人戳脊梁骨?”
真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既想捞钱怕受人指责,顾衡瞬间明白这人没有说出口的隐晦之意。
心中腹诽面上却莞尔一笑,坦言道:“咱们只管把盐卖给那些大商家,那些大商家要加上人工、运钱、仓例、丁银,到时把盐卖出去时作价几何,就不是咱们能够考虑的事了。”
马典史似有所悟,却还是不能领会其中精髓,急得抓耳挠腮。
顾衡轻声道:“咱们是正经的官家生意不偷不抢,这个价格大家都晓得,公布出来后的确有些扎眼。
那就让大家转投暗标,到时候是瞎子吃汤圆各自心中有数就行。
其实……从库房里出去多少,还不是你和方县令的一句话?“
他看了一眼巴巴望过来始终不开窍的马典史,终于好心点醒一句。
“莱州城的盐出了城门,姓公姓私就不是咱们说了算,中间不知要转几道弯才能摆在粮油店的柜面上。
只要这钱不是直接克扣灾民的,你只管把良心妥妥地放进肚子里。”
顿了顿,干脆把话说得更直白些,“大家都是约定俗成,睁只眼闭只眼。
若是你沿运河北上,那些运送槽粮的槽船上除了份例的粮食之外,多的是棉花、茶叶、丝绢、瓷器、舶来品。
那些大商家既是有办法吃进,就有办法给这些盐换个身份!”
大家都是官面上的人,这账上如何做手脚简直是无师自通,总不过是篡改几个关键数据罢了。
马典史先是一愣,随即脱口道:“还有这样的算法一一”
转眼领悟道:“我以前只管缉拿盗匪,从没有负责过钱粮这一块,又从来没有经手过这么大宗的买卖。
这回赶鸭子上架,干起事来总有点前怕狼后怕虎。
偏偏方县令万事不粘衣袖只管坐在大堂上断案子,竟全权委托我办理此事,说起来我心里也虚得很。”
言语间颇为自得。
顾衡乜着眼,揶揄道:“他是万事不过问,心里却是门儿清。
若是你敢拿一两件事情糊弄,看看他会不会把你的帽子连脑袋一起摘下来?”
马典史讪讪而笑,心底却是不信的。
顾衡懒得理他,“现在这些当官儿的若是没有几分唬人的真本事,迟早是被别人垫底儿的命。
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少不得多说几句,你把他们掏心窝子的话真的听进了耳朵眼,那离死字也不远了!
“
马典史楞了一下,后背上的冷汗就一重一重地往外冒。
忽想起这些日子以来,方县令的推心置腹言语慰藉,让自己觉得这辈子得遇生平伯乐。
觉得就是立时死了也是甘愿的,此时却让青年一语点破。
顾衡见他终于明白过来,觉得这人还算有药可救。
就微微哂笑道:“所以你趁了这个机会能出多少盐,就紧敢着出多少盐。
这雨多半要停了,叫你底下的盐头和灶工们开足火力大干。
若是等明年两准的盐商们缓过气儿来,再想卖这么高的价就不成了……”
夜风从窗口吹入,带来阵阵凉意和水汽。
沙河镇外的河水在风势的助力下不住翻涌,远远听来就像海浪拍击在礁石上的声音。
马典史象来时一样裹着蓑衣戴着斗笠悄无声息的走了,昂首挺胸的姿态犹如怀里揣了一把尚方宝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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