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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坐实了他精神出现了问题。

随即安抚道：“顾先生别急，当然，您看起来很好，我们不妨做一下心理测试？也好让关心你的人放心，你说对不对？”

江禾在一旁附和：“是啊，顾先生，你也知道小霍总最近忙，别让他担心你。”

顾允之偏过头，深吸了口气，“好。”

他接过，仔细答着题，全程一句话没说，握笔的手还在打颤，伤口被牵动，疼得冷汗直冒。

题答完，何医生收回没着急看，倒是盯着他的右手看了一会，顾允之紧张的握了握手心将手放回身侧。

“顾先生，你手怎么了？”

一句话，让江禾抬了眸子，也让走来的霍文清停下了脚步。

“没怎么。”

“我看您的手一直在发抖，可以给我看看吗？”

顾允之眉眼忽闪，似乎有了些不耐烦。

“我说没事就没事。”

霍文清蹙眉，以往，顾允之是不会用这种语气跟别人说话的。

“何医生，我们出去聊。”

霍文清与何医生出了门，去到了院子里。

顾允之自己安抚着自己，不会被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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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病人的情况挺严重的，你看。”

何医生把测试题递给他：“所有的问题，他都知道该怎么选，但恰巧这样才有很大的问题，我建议您带他去医院再观察一下，哦，对了，他右手很有可能自残过，您多注意。”

江禾送走心理医生走后，他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很久。

也许不敢相信，好端端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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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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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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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文清回了屋子，倒了一杯水。

走至顾允之身侧湳沨，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