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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回笼觉,是在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声中被扰醒的。
我习惯性的将手甩至床头柜前,眼睛还未睁开,便是一通胡乱猛抓。
抓半天抓了个寂寞。
随着意识逐渐清醒,突然察觉到,腰上的肉在微微颤栗,皮肤也有些发烫,好似有块儿烙铁贴在腰上一样,硌得我难受。
回手一摸,不是别的,正是我的手机。
细端详,电话是师傅王一飞打来的。
我也没多想,手指一划,接通后,照旧睡意朦胧地回了一句:“喂……”
“弟弟,怎么弄的?都几儿啦?还睡着来?不上班啦?!”
电话那头,王一飞的声音大有一副兴师问罪的语气。
“几点了呀……”
我尝试瞪大眼睛去看时间,却发现想完全撑开眼皮都难。
眼眶早让蜘蛛网般纵横交错的眼屎给糊住了,弄得我就像半个睁眼瞎似的。
我用力揉搓掉目眶内残留的眼屎后,定睛一瞧,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9点03分!
刹那间,我便感觉浑身像打了鸡血一样,从公寓配置的席梦思床垫上一跃而起,并发出一句常年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我操!”
接茬儿,我便自怨自艾道:“这他妈、我昨天晚上回来以后,忘了给手机定闹铃了吗?怎么到点以后,闹钟没响啊!
哎哟,我操……”
我这边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传来王一飞的奚落声:“恁晚上才喝多点儿?一两白酒不到,两瓶啤酒就把你给喝晕啦?恁这酒量能管乎么?弟弟。
行啦,简单洗漱一下,赶紧过来吧!
挂了啊……”
也没等我回复,他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这边也着急忙慌的赶紧下床穿衣服,草草洗漱完以后,还没等脚完全套进鞋里,便风风火火的拉开门,朝公寓电梯口疾驰而去。
趁着电梯还在上行,我又怕门没关好,遂快步折返回去。
确认门关严实了,我又立马转身,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电梯口……
一路上连跑带跳,累得我直喘粗气。
待途经火车站,即将穿过斑马线时,和信大厦已近在眼前。
这我才放慢脚步,一边将手放置胸口处,隔着皮囊,轻揉急速跳动的心脏,一边拿出手机看时间,已是上午9点15分。
最后一二百米的直线距离,外加等电梯和电梯上行至16楼需要花费的时间,再到办公室,最少也得9点25分了。
我心说,这才刚入职没两天,就迟到了。
还整整迟到了二三十分钟!
估计怎么也得闹个罚款啥的。
严重的话,直接把我给开了也没准儿。
这回我倒硬气起来了,心想,开了老子也不怕!
反正对这家公司的最初印象也谈不上多好。
总感觉这地方水太深,上至领导、下至员工,不是给自己洗脑,就是给别人洗脑,反正就是在洗脑的路上一条道走到黑,无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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