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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楒歪了歪脑袋,略有些不解:“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啊,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去住?”
“外婆老啦,已经折腾不动了。”
老人家似乎对扎根这种事格外执着,他们一辈子都在同一片土地上生活、劳作、相爱相守,他们对这片土地有着非常深的执念,许楒目光恍惚,记忆中外婆和外公常常吵架,每次都争得面红耳赤,外公去世之后,没有人跟外婆再吵架了,老房子也归于安静。
许楒还记得外公去世那一年,没见着外婆在葬礼上哭,她神色淡然,好像早就接受了生老病死,是在一个起身上厕所的晚上,许楒路过外婆的房间门口,听见里头传来的呜咽的哭声。
许楒心猛地窒疼,他那时候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分别。
但是他现在知道了。
劳作后的傍晚通常都会有风吹来,沿着弯弯长长、鲜少有车开进来的水泥路,从晚霞的方向拂来,许楒在这个夏天看过这辈子看过的最美的晚霞,一片橙红色像是少女被风吹开的裙摆,荡漾的温柔的霞光,世间浩瀚无穷,在这一刻也宛若凝固着所有的美好与清静,许楒内心一片平静。
他总是过多把喜欢段禾杋这件事弄的太过于卑微、难过和痛苦,但其实无论暗恋是否无疾而终,对于许楒来说,这场年少时光不顾一切的心动是他一辈子都要珍藏的心事,就像夏夜傍晚的风、路边树上的蝉鸣、忽明忽暗的路灯、气泡水里滋滋往瓶口冒着的水汽,一切温柔的、美好的事物都是岁月给十八岁的馈赠。
段禾杋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没睡好了,他入睡变得很困难,脑子里装着沉重的心事,翻来覆去,目光都是清明得很,不见一点困意,他不敢轻易闭眼,一闭眼就是脑海里那副挥之不去的画面——他捧着许楒的脸,神情温柔,同许楒接吻。
段禾杋不敢确定,自己是因为什么才会冒出一样一个画面,他原先对同性恋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一直到昨天亲眼目睹两个男孩接吻,段禾杋仿佛被刺激了一般,竟然脑子里冒出自己跟许楒接吻的画面,难不成自己其实也是一个同性恋?
他翻了个身,抓了抓柔顺的头发,轻轻叹了一口气,手机忽然弹出阿云发来的消息,叫他明天一起去看书。
段禾杋一顿,这事郁结在心里也难以想通,想着明天去问问阿云好了。
阿云找的地方是一家咖啡馆,倒还挺适合聊天,段禾杋不怎么看的进书,跟阿云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他两声音不大,而且用的是中文,基本上没什么人能听懂。
“感觉你最近状态有点奇怪啊。”
阿云看了段禾杋眼底的黑青一眼,然后默默收回了目光。
“睡的不是很好。”
“你也别太拼命了吧,你这学习进度都快赶超我了,休息休息,多玩一玩呗。”
段禾杋轻轻抿唇,说:“我想早点毕业,回国读研。”
阿云皱眉:“你本科出国读,研究生回国读?什么情况?”
“我毕业不打算扎根美国,趁大学这几年多学点东西,回去读研读博,也是一样的。”
“不太适应这里的生活节奏吗?”
“多少有一点吧。”
段禾杋轻轻叹了一口气,突然问道:“阿云,同性恋的话……是怎么确定自己是不是啊?”
阿云眸底的光一闪,他弯了弯唇:“怎么突然这么问?”
段禾杋舔了舔下唇:“有点好奇。”
“这个东西通常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天生就是弯的,对女孩子不感兴趣,还有一种是你只喜欢某一个男孩,别的男孩就不行了,还有一部分人是双性恋,喜欢就全凭感觉,可能会先跟女孩交往,再跟男孩交往之类的,但是这种一般最后都是趋于正常人,找个女朋友度过余生。”
阿云摊了摊手,“毕竟有更轻松的选择,没人会愿意跟世俗抗争的。”
“第二种不是双性恋吗?”
段禾杋轻轻蹙了蹙眉。
“也不完全吧,喜欢这种事哪能有这么标准的公式啊,心动了就是心动了。”
段禾杋默然,眸底翻涌起无数情绪吗,他缓缓滚动了一下喉结。
心动了就是心动了。
段禾杋从小时候开始就被教育得极好,开放的家庭教育告诉他恋爱自由、责任至上,他本身性子也是个不爱争抢的,属于他的风头自然落下来了段禾杋就谦虚接受,长相和成绩让他没办法低调下来,从小到大追他的女孩子不在少数,但段禾杋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因为家庭教育和广读诗书的关系,段禾杋总归是有点早熟的。
他沉沦在许楒的暗恋里,越是深沉的爱越像泥潭,一旦指尖陷入,很快就会被如数吞没。
早在不知不觉中,段禾杋已经从这场暗恋的主导者变成了跟随者,他似乎和许楒身份转变了,从原本被时刻关注和模仿的对象,变成了会在各个细节和角落里关注着许楒,担心他考不好试,睡不好觉、担心他摔伤的腿和被晒伤的后背、焦急没有收到他的任何讯息、又害怕自己贸然行动会伤害到他,越是小心翼翼的人,才越是处于更想维护脆弱情感的弱方。
“怎么样?想通没有,你是哪一种?”
阿云凑到段禾杋面前,慢吞吞眨了眨眼睛。
段禾杋微微往后一靠,开朗地露出一个笑:“我只喜欢某一个男孩。”
许楒开学的当天被晒得焉巴巴的,但是他心情非常不错,校园里新奇的每个角落都让许楒在心里小小惊呼,合欢花的花期已经结束了,滚烫的太阳晒得许楒后背都在发麻,他按照学长的指示把行李放回宿舍,然后在食堂吃了个中午饭之后,就去教室集合进行他大学的第一次晚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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