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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重重呼出一口气,不用看她也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就不是个东西!
“程行知!”
飞起一脚将人踢下床,程行知迷迷糊糊的又要爬上去。
温言见他如此,慌忙下床,“真是没救了。”
拿被子蒙上程行知,好像盖不住…
“怎么办?等一下阿姐过来看到又是一场恶战!”
温言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床边来回踱步。
胡乱穿上外衣,她决定自己先出去,眼下就是不能让好苡进来她房间。
刚走到门口打开门正好看到好苡在门口正准备敲门,温言做贼心虚,“阿……阿姐,早。”
好苡抬脚欲进来,“阿姐!
我们去晨练吧!”
好苡看着温言有些怀疑,“你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哎呀,阿姐快走吧,晨练完了去吃饭,我饿了。”
温言推着好苡往前走。
温言满身大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心里暗骂程行知,都怪他,害的自己一大早在这挨揍!
化悲愤为力量,温言将好苡当成程行知攻过去,
“这才像样。”
好苡战意上涌。
拳风呼啸,在好苡脸上停住,温言扶起来好苡。
“阿姐,你没事吧。”
好苡欣慰地看着温言,“可以,进步不少。”
她这是被气的。
好苡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吃饭去。”
大清早运动完,温言感觉胃口都变好了。
好苡突然开口,“我听谷山说你昨天把程行知绑在树上打。”
“咳咳——!”
温言一口饭差点呛死,谷山怎么什么都跟阿姐说。
喝了口汤缓解了一下,“阿姐,程行知有时候胡说八道,你别信他说的。”
好苡关心的倒不是这个,“你们看起来很熟?我们到那之前你们就认识了吧!”
温言知道这不是在问她,是肯定的语气,便扯了个理由,“是,以前出去玩偶尔遇到的,也不是很熟。”
“谷山说他昨天轻易就挣开了绳子,那个绳子可是特制的,平常人决不可能挣脱,他不是一般人,你要小心他。”
好苡担心温言会吃亏。
“咳咳!”
温言捶捶胸口,强行咽下噎住的饭,这饭还能不能吃了。
“好。”
又在心里将程行知骂了一顿,这次他怎么不装柔弱了!
好苡以为温言是震惊于程行知能挣开绳子的能力,“把他交给阿昭吧。”
“噗——咳!”
温言放下碗里的汤,她怕好苡接下来还会语出惊人呛死她。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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