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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此,正要请教老丈。”
支狩真态度谦恭,言辞有礼,和先前的一言不发狠下杀手,简直判若两人。
“孺子可教啊。
这个世道,翻脸像翻书一样快的人才活得久。”
老头子笑嘻嘻地瞧了瞧他,解释道,“这一块地方,算是地脉之涡入口的秘境,被称之为幽门喉笼。”
“此地甚为奇妙。
你以为四周围一片黑暗,其实不然,只是你的眼睛抓不到这里的光线。”
“当你什么都看不见时,这里就是一个黑暗的牢笼,哪怕走上一辈子,你都永远走不到尽头。
当你看得见时,这里道路有序,景物分明,清晰通向地脉之涡更深处的秘境。”
“传说天地间有一种法则:我见即在,我不见即不在。
你眼里没有幽门喉笼,它就不存在。
反之,它也会因你的注视,而在刹那间生出来”
老头子又罗哩罗嗦地讲了半天,支狩真沉吟片刻,问道:“敢问老丈,在下要如何才能看见?”
老头子甩了甩鱼尾,指向自己头顶上的“蜡烛”
,慢吞吞地道:“这是我们的角烛,能在幽门喉笼畅通无阻。
只要它的光焰再亮一些,你就能瞧出个大概了。”
支狩真仔细观察那点碧光,光焰有点阴冷,飘忽不定,仿佛轻轻一吹,就会熄灭。
“只要一点点魔人的血,就能让角烛亮起来。”
老头子凑近支狩真,一个劲“嘿嘿”
地笑,脸上层层叠叠的皱纹颤动着碧光,显得尤其诡异。
支狩真并未被它吓倒,反而想起蝼烟灵小七所述的“和地脉种族交易”
之言,既然是交易,就不应是杀人越货、强买强卖之类。
他斟酌了一会儿,道:“还请老丈有话直说。”
“嘿嘿,这次老朽总算能打打牙祭了。”
老头子咂巴着嘴,欢喜地摇了摇鱼尾,向支狩真埋下脑袋,“小伙子先坐上来吧。”
支狩真一跃翻上鱼背,按照对方所嘱,划破自己的手腕,任由伤口的血滴在角烛上。
“呲”
的一声响,碧光大盛,吸了血的烛焰当即膨胀,变得大如灯笼,将四周照得一清二楚。
支狩真望见自己置身在一条波光粼粼的奇异河流里,河水是晚霞的绯红色,朦朦倒映着一团团云霞状的阴影,变幻不定。
水面上漂浮着一枚枚大如扁舟的玉质叶片,玉叶五色斑斓,光润澄透,似抹了一层又亮又滑的油,散发出兰芝般的清香。
支狩真吸了几口,顿觉心旷神怡,识海的痛楚也缓解了一、两分。
他转过头,看到不二站在身旁的一枚玉叶上,百无聊赖地抖着腿,哈欠连天。
不二撞见支狩真投来的目光,立刻冷哼一声,腰腿绷直如剑,负手傲然望天。
支狩真笑了笑,伸手抚过玉叶,叶子触手冰凉,脉络的纹路无不流畅而繁妙,极像是契合天地自然的武、术妙招。
支狩真瞧了一会儿,禁不住潜心推衍,与己身剑招对照,竟然颇有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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