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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溪水沐浴着落日的色彩,交迭的肉体在水中缠绵。
菲姆斯在期间放血将她另一只手的伤口愈合,带来的副作用依然很强烈。
阿贝尔酸胀的穴口再次升起痒意,饱受蹂躏的小穴又不争气地流出水来。
“……不要这个,我感觉不舒服……”
她哼唧唧的,沾满鲜血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涂抹,要把魅魔的血液擦掉。
菲姆斯勉强抽出手阻止她,握住那只手搁在自己脖子上:“不难受,马上就好了。”
“明明用他的口水就可以……”
“我可以把血都给你,”
菲姆斯截住她的话,挺胯狠狠向上一顶,顶得她一下软了腰,语气有些酸,“阿贝尔不要再想那条鱼了。”
他腰腹发力,疯狂地在痉挛的阴道里抽插,铃口把敏感点摩擦得又麻又爽,粘腻的淫水在肉棒抽出时一股股往下流。
魅魔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
阿贝尔被撞得上下颠簸,像一只在暴风雨中孤立无依的小船,白嫩的乳波随他的动作不停颤动。
她没空去想人鱼的事了,扒在少年背后的手忍不住一阵抓挠,高潮后的身体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他又凶狠地撞她娇嫩的宫口,要把她肚子捅穿,滚烫的肉棍猖狂地碾压内壁,菲姆斯箍着她的腰突然向下用力按压她的身体,棒身直直撞入子宫口。
快感来得又急又汹涌澎湃,爽得她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连骨头都酥酥麻麻的了。
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吞着肉棒的小穴剧烈收缩,透明的淫液裹着腥白的精水从交合处漏出。
他抱了抱阿贝尔,尾巴快乐地摇晃,依依不舍地把阴茎抽出来。
因情欲蒸腾的热气氤在眼中,他的眼里染上夕阳的殷红。
阿贝尔的身体软成一滩,所有力气泄了出去,勉强抬眼看了他一下,任由他折腾洗干净了身体,罩上他宽大的衣服抱回家。
回家的时候,太阳快落下山,微凉的风穿过森林,树叶摩挲间沙沙作响。
就像存在于所有孩童噩梦中那般,漆黑的树影互相交错,组成奇形怪状的影子。
阿贝尔从衣服里探出脑袋,扒着菲姆斯的肩膀看向森林深处。
众多荆棘环绕下,矗立着一座古老的城堡,似乎年代已经很久远了,任何光都无法靠近。
日落斜斜地倚在古堡墙根,屋顶乌鸦低鸣。
阿贝尔的视线扫过嘎嘎叫唤的乌鸦,压下浮躁的预感,又把脑袋埋回菲姆斯的颈间。
……
人鱼被关在浴室里一天,在浴盆里苦恼地用鱼尾拍打水面,听到他们回来的声音,耳鳍前后动了些许。
小心眼的魅魔对他甚是不满,路过浴室特意加快速度,径直回到卧室里去。
人鱼也不想和他搭话,身体一沉,没入水中。
——该怎么除掉恶魔呢?
他掏空回忆,面无表情思索着,间或吐出一串泡泡。
今晚的风有些大了,屋旁树枝摇摆,悉悉索索的,扰得他静不下心。
除掉魅魔不难,只需要让他的爱人剖出他的心脏,魅魔便会彻底消散,连灵魂都不剩下。
难的是阿贝尔不会对他下手——而他也不是真正的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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