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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福王周同甫出人意料的亲自来拜访宇文鸿儒,而且还带来了一位中年男子,在中年男子的搀扶下,老人颤颤巍巍的走进了宇文府。
福王的到来自然也得到了宇文家的高规格接待,宇文鸿儒亲自出面迎接,宇文成化站在一旁作陪。
宇文鸿儒看向站在福王身旁显得有些拘谨的中年男子,面露疑惑,不解的问道:“这位是?”
福王微微一笑:“这是犬子周巍然,此次入京把他也一起带了出来见见世面,今天特地带他来拜见太傅。”
宇文鸿儒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当初福王离开京城的时候,估计周巍然才十几岁,一晃二十几年过去,早不认识了。
“晚辈见过太傅,见过尚书大人。”
中年男子连忙躬身一一行礼,神色甚是恭敬,搞得宇文成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招呼着周巍然坐了下来。
下人紧接着端了几杯茶上来,房中顿时茶香四溢。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宇文鸿儒自然猜到福王是为什么而来,也不急着开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聊着几十年前的往事。
宇文成化则在一旁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中年人,要不是当年周同甫意外丢了皇位,这个中年人如今就是太子,世事变幻莫测,谁又能料到今天呢。
福王见宇文鸿儒不开口,也不在意,当先说道:“太傅大人,此来有两件事,第一件呢就是犬子,我年纪大了,腿脚越来越不方便,身子骨也不行了,此次回去怕是时日无多了,所以特地来拜访老太傅,希望等日后犬子接替王位,太傅和宇文家能多多照料。
我这个儿子啊,没什么本事,我只希望他能安安心心的做个富家翁就足够了,他要是以后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望老太傅能多多包涵。”
听到这话的宇文成化不自觉的心中一喜,老东西终于要不行了,怪不得把儿子带上门。
正在喝茶的宇文鸿儒手掌也在空中顿了顿,开口道:“福王殿下这话严重了,我看你身子骨硬朗得很,肯定能长命百岁。
不吉利的话可不能说啊,反倒是我,怕是要走在福王前头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两个晚辈坐在一旁安静的倾听,也不答话,宇文成化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争锋相对的味道。
又扯了一会,宇文鸿儒终于开口了:“福王的第二件事,应该就是朝廷调拨军饷的事了吧?”
“呵呵,正是!”
福王微微一笑,不怕你这个老狐狸不问:“南越屡屡袭扰边境,再加上福州这两年收成不是很好,我担心最近他们要搞什么大动作,所以希望朝廷能调拨一些军械粮饷,我边境军士也好吃得饱穿得暖。”
宇文鸿儒不吱声,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儿子,宇文成化连忙说道:“去年燕戎犯边,朝廷花费太多,如今府库确实空虚,不知道福王希望朝廷能拿出多少钱来?”
福王低头沉思着,过了一会说道:“我需要五万士卒的军械物资,另外还需要二十万石军粮保证供应。”
宇文父子二人对视一眼,这个数目不算多,拿是拿得出来的,但是这福王真的是拿去抵御外敌吗?两人有点摸不准。
“我这个儿子啊,对打仗是一窍不通,我担心我走了之后,他守不住边疆啊。
所以老夫想尽力一战,将南越打怕,保我朝南疆三十年再无战事。”
看到两人有些犹豫,福王当然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就紧跟着补充道。
周巍然也在一旁赔笑,好像在笑自己的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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