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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虎打通了雪韵花的电话:喂,是韵花吗?
那头咯咯笑了起来:是姑奶奶,你有事呀?
韵花呀,我想你呀。
雪韵花很淫浪地又笑了,骂:你想我吗?恐怕不是,你是想吃奶吧,我这奶子有那么好吃吗?
二虎愣了一下,但又打了个哈欠,真是难过呀,难以忍受呀。
想当初,怎么就染上了毒瘾了呢?是的,这只毒蛇,这个骚货!
一想到雪韵花,二虎就全身战栗。
他心里很难过,很后悔。
他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二虎想想,自己真是一头猪呀。
怎么能配得上当一只虎呢?是呀。
是一只猪,是一只任人宰杀的猪。
可是他不甘心啊。
他这只猪,怎么会被雪韵花宰杀呢?他是一点也没有想到,一点也没有防备呀。
想到这,二虎又迁怒于叶紫。
是叶紫这个臭婆娘干的好事。
想当初,要不是她引进什么狗屁人才去迷惑人,自己又怎么能认识她呢?狐狸精,这个骚货!
记得自己跟黄安走背光时,在街上擦皮鞋,远远地站着的不就是她?对,她是跟那个来擦皮鞋的靓仔一起来的。
唉,这个骚货!
她怎么不去找叶紫,不去找黄安,却找到自己头上来了呢?
二虎真是伤心透顶了。
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想那一口浓浓的白烟吞入的时候,他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许多。
他可以慢慢地闭上眼睛,想象着进入神仙般的境界,全身都在颤动。
他想象着最美的女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任他去摸,去拥抱,去亲吻。
他实在难以忍受了。
他又想到那明灿灿的黄金,那碧绿透明的珠宝,还有那美味佳肴。
更让他难受的是没有吸那一口时,那难过呀,比死还难受。
雪韵花说,二虎,亲爱的,你来吧?我在房间里,正看录像呢,来吧?这里有烟,还有奶子,正等着你呢。
二虎顾不上她说的是什么了,他把车开着,一手摸着脖子,往雪韵花的别墅开去。
推开门,雪韵花正在看录像,伴随音乐,两条白嫩的腿站在茶几上,两只奶子晃动着,嘴张着,正跟随着录像做动作呢。
雪韵花看见二虎,停了下来,穿着拖鞋,慢摇着身姿,来到二虎面前,笑眯眯地说,怎么来得这么快呀?来,来,来,抱着我,跟着录像做动作。
看,多刺激呀。
多美呀。
看,我的灵魂都已出壳了。
二虎心里难过,牙一狠,上去就是一巴掌。
雪韵花还笑着,没想到二虎打了她一巴掌,她先忍住笑,然后又大笑,她把二虎抱住了,又拿捏着二虎的手,曼妙着身姿,浪笑着说,哟,二虎发火了,发火了好,像个男子汉,来,还来一巴掌,我就喜欢这样,这样刺激。
有暴力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