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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投降。
崔小球的头发干了之后就回家了。
嫣然蔫蔫地跟着唐竹筠回去,被罚背诵汤头歌。
桑菊饮中桔杏翘,芦根甘草薄荷饶嫣然摇头晃脑地背着,背得苦不堪言。
凛凛在一旁灯下写大字,面色沉静。
唐竹筠掀开小炉子上咕嘟咕嘟的锅,尝了尝野鸭冬瓜汤的咸淡。
秀儿坐在小杌子上,给宋景阳做着新的鞋袜。
烛火照在几人身上,气氛温馨。
然而屋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天,忽然之间狂风大作,随之而来的就是啪啪打在窗纸上的硕大雨滴。
怎么忽然就下起了这么大的雨?秀儿起身关窗道,也不知道王爷现在回府了没有。
唐竹筠心说,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不过今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来等去,一直到深夜,晋王也没来。
唐竹筠把他们都打发走,自己在偌大的新床上滚来滚去,心说床塌了,晋王不好意思来了?
可是他也不是那样要脸的人啊!
如果不来,他是不是该让人给她透露一二?
正想着,就听秀儿踩着木屐走近,敲敲门在门外道:娘娘,刚才宋景阳回来说,王爷今晚有事,不来了,让您早点睡。
唐竹筠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她倒不是很在乎晋王来不来,就是担心他出事,没事就好。
今晚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但是或许因为换了床,她翻来覆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堪堪睡了过去。
有事的晋王,现在却在凛凛屋里。
他现在状态算不上好,喝了很多酒,一身酒气,头发也乱了,身上湿漉漉的,袍子上沾满了泥点,是凛凛从未见过的狼狈。
凛凛什么也没问,给他倒了杯茶水,又道:父王,今日您睡在床上,我在榻上就行。
晋王这样,显然不能再去唐竹筠屋里。
说话间,他拿了条干毛巾,到晋王身后替他擦头发。
晋王抓住他的手,自己接过毛巾,道:凛凛,陪父王坐一会儿。
凛凛挨着他坐下,道:父王,您先把湿衣裳脱了,别生病。
我让宋景阳回去给您取衣服去了,很快就来。
晋王头靠着椅背,面色疲惫:一会儿他带来了再换。
凛凛,如果父王决定离开京城,你赞成吗?
凛凛面色未变,从容道:父王和母妃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你怎么不问父王,想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只要我们一家四口在一起,哪里都是家。
顿了顿,凛凛继续道:这,是母妃说过的话。
(催更点起来,放假一天我就不加更了,十一期间多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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