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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灯都关了,借着浴室里泄出来的光,江妍轻手轻脚往卧室走,转过相连的隔断,抬眼便是主卧的大床。
此时床头亮着一盏壁灯,暖黄色的柔光与浓浓的夜色丝丝缠绕,空气中流淌着若有若无的暧昧因子。
床上的被子已经被掀开,顾聿珩靠坐在一侧,听见声音朝她看过来,两人四目相对,竟是谁都没有先说话。
男人置身于光影之中,优秀的眉骨,高挺在鼻梁如建模一般,明暗交错,更显立体深邃。
他刮了胡子,身上也穿了件和她同样的浴袍,领口随意地敞开着,大半的胸肌露在外面,腰间带子松松地系着,下摆只到膝盖上面,两条结实有力的小腿明晃晃地平放在床上。
这男人从来就不是精致文雅的类型,加上那身充满力量的肌肉,永远给人一种震慑人心的无形压力。
他冲她招手,语气是说不出的温柔,“过来啊,站那干嘛?”
江妍觉得心跳得很快,她听话地迈开步子,先是慢慢挪,走了几步后加快速度,从另外一侧上了床,嗖地抓起被子把整个人从头到脚地盖上。
平躺着躲在被子里,江妍咬着牙鄙视自己,她也不知道紧张个什么劲儿,明明两人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甚至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不陌生,他在她生病时细致入微地照顾了她三天三夜,帮她擦身,换贴身的衣物;她也曾在他冲动时,“亲手”
帮他舒解过烦闷,那么她此时鸵鸟一样的行为算怎么回事?真是矫情又做作!
躲都躲了,这会儿立刻出来显然也不太合适,她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正琢磨着怎么打破僵局,她突然感觉身下的床垫沉了沉,伴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头上的重量陡然消失,连带着呼吸都顺畅了几分。
顾聿珩靠了过来,轻轻掀开被子,居高临下地问道:“腿还酸吗?”
就坡下驴是江妍的强项,她抬手拨开挡在眼前的头发,云淡风轻地道:“好多了,还有一点点。”
他的脸离她很近,江妍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这双眼睛,他的睫毛很长,超级浓密,是女人都会羡慕的那种,眸色幽深,眼神很像某种不谙世事的兽。
在她面前,他收起他的杀伐果断,收起他的雷厉风行,自然流露出他心底最深处的渴求,他希望被她爱,希望她陪在他身边。
对视数秒,顾聿珩再次开口道:“消除乳酸堆积的最好方法,就是继续有氧运动,加速能量代谢。”
江妍是学医的,当然懂这个原理,她点头附和:“是啊,说的没错,可我现在没力气再跑了。”
压低上身,他的唇轻轻扫过她的鼻尖,微微侧头,唇瓣相碰,他声音很轻,像一阵风吹过她的脸颊,“这次你不用动,我来就好……”
灼热的吻如绵绵细雨般落在她的身上,他很小心地放轻了力道,即便如此,所过之处嫩白的肌肤上依旧红痕点点,男人看在眼里尽数化做不忍,覆在她身上的手隐约有后撤的迹象。
觉察到他的犹豫,江妍心里软成一片,隔着薄薄的睡袍,他的身体有多渴望她再清楚不过,可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在顾及她的感受。
江妍抬起手,一把抽掉了他腰间的带子,浴袍散开,她环住他的背,将他的身体拉近,不由分说吻上他的唇。
脑海中仿佛有烟花炸开,被鼓励到的男人如蒙大赦,他不再收敛,激烈地回吻她。
不知何时,宽松的浴袍已被甩在地上,两人之间再无阻碍,气氛正好,位置也对,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
身体和心理都做好了准备,江妍并不紧张,她需要做的只有适应,体会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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