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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它无法辩白（第2页）

“它甚至都不能骂人几句脏话，也不能伸手打人几巴掌，它甚至都不能瞪人几眼，它能对人造成什么不详？”

“不过是被人冠上的名声罢了。”

“它肯定不能杀人，但是......”

晏昭忽然犹豫起来：“若是尝试吃了它会如何，我就不得而知。”

毕竟晏昭也没试过。

也没准，那王家老宅的众人是吃了此物又中毒而亡，或是吃了此物又与吃了什么与其相克之物暴毙而亡，都也未可知。

在沈怀卿未曾见到尸体，确认死因前，晏昭也不能随意下定论。

此案，是不是那幕后之人所为，也还待查探。

当务之急，沈怀卿先同县尉孔宥询问着王家唯一幸存之人的下落：“那王姑娘，现在何处？”

孔宥就知道沈怀卿会问起此事，他同沈怀卿带着路。

“我派县衙的人保护着王姑娘，她现在很安全。”

“王家老宅众人暴毙当晚，王姑娘因为些事情出去了不在王家老宅内，是王家灭门的消息传出去后，王姑娘才匆匆赶回来。”

沈怀卿眉头微敛：“消息传出去？”

孔宥见状解释道：“最先发现王家老宅有异的是王家的几位邻人，他们都不敢进去查探，只有位叫郁书的人有胆子进去，其他人见状也没离开都在门口观望，郁书仓皇逃出来时的模样他们都看见了，随后他们也进去看了一眼......”

郁书虽然当场就去报了官，孔宥也尽快带着人赶到了王家老宅。

但是此事，人多嘴杂，还是没能瞒得住。

沈怀卿再同孔宥询问起。

“王家老宅众人，死因为何？”

“云中县送去的卷宗里，只潦草写着王家灭门之事乃太岁所为。”

“可太岁是怎么行凶，死者死因仵作验尸结果，全部只字未提。”

若今日没有听见孔宥方才所言，沈怀卿甚至都要怀疑。

“我还以为，是你们云中县衙想包庇真凶，才将所有罪名推给了那无口的太岁，毕竟你们说是它灭了王家满门，它也没法替自己辩白。”

孔宥有些惭愧垂下头：“沈大人明察，我们绝对未曾想过包庇真凶，我实在惭愧，到目前我甚至都还未查到真凶的线索。”

所以，当县令要用太岁杀人为由结案之时，孔宥才没法阻止，因为他暂且手中拿不出关于真凶的证据或是线索。

孔宥从怀中拿出仵作的勘验文书，递给沈怀卿：“王家老宅内遇害的众人，身上皆没有外伤，仵作在其体内也未曾发现中毒痕迹，死者皮肤呈紫色，仵作给出结论这些人当是猝死的。”

没有毒也没有伤，让晏昭想到了书院内遇害学子的情况：“这么多人，在同时同地猝死，可能吗？”

关于晏昭此人孔宥也有所耳闻，知道她是刑部请去协助查案之人，闻晏昭所言后孔宥同她说起：“不瞒沈大人晏姑娘，我对此事也多有怀疑，我甚至询问过不少经验老道的仵作，可否是有什么法子能够将死者伪装成猝死者的模样，到目前还无所获。”

“我起初甚至还怀疑过王家姑娘。”

“只因，她当时离开王家的时机实在太过凑巧，据邻人所说，当天申时还曾见到王家姑娘在王家老宅门前，可当夜她却忽然离开，直到王家老宅所有人遇害之后她才出现。”

孔宥当时觉得，王姑娘的行踪实在有些可疑。

“王姑娘说，她当日去了城外刘家，我也同刘家确认过，王姑娘是酉时三刻到的刘家，与刘家姑娘和其爹娘聊许久后，因为时辰太晚夜间赶路不便，刘家姑娘就邀王姑娘留下来住一晚再回去。”

“而王姑娘离开后，王家老宅内直到亥时，旁边几户邻人都还能听见王家老宅内有动静还有亮起的烛光。”

“当时，王家老宅内众人当还未遇害，仵作给出的遇害时间也是在亥时之后。”

“所以，这王姑娘当是没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