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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带着一小队护院从乔装打扮悄悄地从北城门出去,是因为就在中午时分,一直监视着春江渡那边的左良又送来最新消息,预计今日午后开始,李信要求江北绿营那边增派的另外三十名探子将分批渡江。
他决定在半路上截杀这些人。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讲,既然已经抓到了好几个潜伏在城内的敌方探子,便应该从这些探子的刑讯口供入手,逐一搜索缉拿城内的其他探子。
但陆宁毕竟是从一个社会高度进步的地方穿越过来的,他的思绪模式可比当朝人灵活多了。
他几乎不用想都能猜得出来,昨晚上失利后,李信和他的手下那些人,包括最早时潜进来的绿营奸细,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内隐藏进来。
搜捕缉拿的难度会相当大,而北羌增援的人手马上又要到了。
所以,他干脆反其道而行之,假装不知道城内还有其他奸细,偷偷出城,去截杀增援之人,他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了。
既然已经接管了城防营,那么,望州的防守问题就必须要面对。
……
出了城,在十里长亭歇息时,元绍有些不放心地问:“公子,我等如何才能辨认出北羌探子?”
这条往江边的春江渡去的路上,因为战事吃紧的缘故,来往行人已经很少了,但也没到那种老半天看不到一个人的地步。
陆宁微微一笑,“到时候听我的就行了。”
说完,他抬头便看到远远地走来三个人,看到这边的亭子后,其中一个便蹲到了路旁,不知在做些什么。
等这三人走得近了一些,就能看到他们衣衫褴褛,有两个看起来年岁稍长一些的还拄着木棍,年轻一些背着个大包袱。
这就是典型的战乱流民。
陆宁原本只看了一眼便转过脸去,这种情景他是越看心里越不舒服,泱泱大国,弄到如今民不聊生的地步,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安稳下来。
可是他收回目光的瞬间,总感觉哪里不对,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只好假装看天气似的,抬头看了一圈又将目光对准了那三人。
长亭建在一个稍高些的地面上,所以,他这居高临下看过去时,马上就发现了刚才哪里不对劲。
因为那三个人看着像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流民,可若是细瞧起来,那布满灰尘的脸却看不出来营养不良的样子。
亭子就在路旁,眼看着那三人越来越近。
陆宁脑袋动都没动一下,低声对元绍说道:“看我手势行事!”
说完也不等元绍回话,起身拍了拍衣裳,迎着那三人走过去,距离半丈远时抱拳问道:“跟各位打听一下,春江渡那边能过江么?”
那三人中的一个还咳嗽了两声,缩了缩身子,陪着笑脸说道:“这位小哥是要渡江砍柴么?若是如此,恐怕是不行的,渡船不许担货嘞。”
陆宁假装着急的样子,抬起右手挠压在草帽下的头发,谁都没注意到他在瞬间便弹了一下藏在头发下的一个小小的瓷瓶。
随即眼眸微微缩了一下,扭过身子朝着亭子里喊:“哎,你们几个来听听人家咋说的嘞?我就说不行的吧。”
他说话的同时,还做了一个招手的动作,只是收回手掌时,划出了一个弧线,从亭子里的角度来看,就是往下切的意思。
元绍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吵吵嚷嚷地把东倒西歪的十多人喊起来,挑了担子乱糟糟地走过来。
等到十五人都到了,陆宁打眼一瞧,正好形成了一个大半包围的态势,他便从容地撤到外面。
那三人一开始还真以为是要聊到能不能挑着柴渡江的事,可是当他们看到陆宁嘴角翘起退到人群外时,马上就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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