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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
穗和平静道,“奴婢答应了大人以后再也不会打扰您,奴婢会遵守承诺。”
“……”
裴砚知咬牙,下颌线绷出凌厉的轮廓,“你不想改回原来的名字吗?”
穗和摇头:“做下人的,名字只是个代号,家主叫着顺口就行。”
裴砚知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被那种无力感气得眼尾泛红,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穗和仍然没动。
裴砚知又道:“你不怕本官欺负你吗?”
“不会的,奴婢这般不堪的人,入不了大人的眼。”
“谁说的?”
裴砚知眸色暗了暗,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穗和大惊,终于不能再淡定,偏头想要躲开。
裴砚知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将她紧紧压进怀里,属于男人的霸道力度强势闯入口齿。
穗和呜呜了两声,双手抵在他胸膛试图将他推开。
奈何双方力量悬殊,她的力道对于高大健壮的男人来说,无异于小猫在心口抓挠。
偏生裴景修和阿信就在门外,她还不能喊。
她已经不在乎裴景修的看法,她只是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狼狈,又怕这样会激怒他,将她再度软禁起来。
裴砚知虽然强势,其实动作很生涩,弄得她嘴唇也疼,舌头也疼。
穗和忍不住想哭,受惊小鹿般的眸子包着两汪泪,要掉不掉的在眼眶里打转,让人既想怜惜她,又想揉碎她。
房里只剩下唇舌交缠声和喘息声。
直到穗和快要窒息的时候,裴砚知才终于松开了她。
男人冷峻的脸上染了些许潮红,眼底也是红的,仿佛被情欲煎熬的兽。
许久,他才蓦地一惊,像从梦中惊醒一般,不敢置信地舔了舔自己的唇。
再看穗和的唇,又红又肿,似要滴出血来。
裴砚知不能接受失控的自己,试图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他伸出大手,帮穗和整理了头发,拇指拭去她腮边的泪,从她红肿的唇上拂过,又将她衣衫抚平,把碗碟收进食盒里递给她,嗓音低沉道:“你去吧,让景修进来。”
穗和接过食盒,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眼底幽深如千年寒潭,根本无法窥见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穗和想不通这个失控的长吻因何而起,抿了抿唇,拎着食盒告退出去,对等在门外的裴景修道:“郎君进去吧,小叔答应见你了。”
裴景修的视线从她身上脸上细细扫过一遍,最后落在她紧抿的唇上。
穗和神色如常,头发没乱,衣裳也整齐,除了抿唇的动作显露出她的紧张,别的没有任何异样。
可不知为何,裴景修心里的疑惑却不减反增,总觉得她的整齐是刻意收拾过的。
刚刚在里面,她和小叔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话要说这么久?
怀疑的种子落地生根,在裴景修心里迅速发芽疯长,让他几欲抓狂。
“郎君快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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