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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睫毛不停顫動著,眼中霧氣迷蒙。
他回想著自己多年前第一次見她時的情景,呵,當時,真不覺得她有多漂亮;就算是夢中,也並不覺得與她一模一樣的憐曦有多驚豔。
但現在……為什麽會覺得她這麽勾人……她的每一寸、每一縷都是那麽誘惑……
見她就是不說話,令狐真加重了手上的動作:右手乾脆扯掉她下體的屏障,應曦嚇了一跳,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嫩生生的大腿強硬地擠進一隻手,嬌小、柔軟而又濕潤的洞口不可思議的包容下他三根手指。
兩瓣柔軟玉臀卻扭動著、顫抖著,像是想要逃離,又像是在無意識的迎合他在她大腿根部的花心不斷使壞的手。
他修長的中指已經沒入柔嫩花瓣之中,在柔軟緊窒的甬道中不斷的撥動那斜上方脆弱的某一點……小指卻對前面敏感的粉色珍珠上下搓弄把玩,手指與那嬌嫩敏感至極的地方相磨,同時兩種強烈的刺激,在應曦體內撩撥出大量的花蜜,在花蜜洞口入口處順著令狐真手指的動作發出噗噗的淫糜聲響,讓應曦的羞意更甚。
即使咬著下唇,依然發出纏綿悱惻的呻吟。
他的這只手感受她內壁的緊繃與收縮,另一隻手卻仍然停留在她的玉峰上,不斷地揉捏把玩,把它揉成各種形狀;還有他舌尖的挑逗,上中下三路夾攻,還有他邪魅的言語:“應曦,說你要我。
說……”
應曦感到自己快受不了了……
令狐真自己也不好受,他覺得自己也身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身下的長蛇已經漲得有點痛了,可是他咬著牙忍著,骨子裏的自尊和高傲驅使他就是要應曦自己說出來,就是要打破她的矜持,要她求他。
倆人都微微的喘氣,兩條舌頭激烈地糾纏著,不復溫柔。
偏偏此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令狐真懊惱地放開她,低低地叫駡了句:“Shit!”
,然後鬆開她,用那只乾淨的手接電話去了。
應曦趁機起身,躲進房裏換衣服去了。
“喂?”
“令狐先生您好,請問你們中午吃什麼?”
“不用了,我們出去吃。
謝謝。”
他放下手機,卻見房門關得緊緊的,知道她在裏面。
不由得又懊惱起來,好不容易有了情調,就這麼給破壞了。
下次一定要把手機關機!
他敲門,“應曦?你不是說想出去嗎?我們出去吃飯吧。”
“嗯。”
應曦在房裏應了一聲,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他見她穿了一條千鳥格的連衣裙,嫋嫋婷婷的,倒也大方秀氣。
他想了想,進了房間翻箱倒櫃地找出一頂棗紅色的小圓帽,又找到兩副墨鏡,把帽子和其中一副墨鏡遞給她:“拿著,帽子和墨鏡要全程戴著。”
“嗯,好的。”
只要能出去逛逛,別說戴帽子和墨鏡,就算是披著羊皮她也願意。
只是有點小納悶:上次奕歐帶她回公司也是戴帽子戴墨鏡,她程應曦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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