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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珩瞧着晚棠这副被人拆穿后的呆傻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笑意,并不正面回答晚棠的问题,只垂眸淡淡道:“放心,我不会多言。”
晚棠望着宋珩洞悉一切般的眸子,仍然有些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之前在二楼对弈时,他落子后似乎看了自己一眼,现在想来,当时宋珩应就知晓自己是谁了,那一眼并不是她的错觉。
本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放心大胆地跑去看他下棋,见他来了三楼又巴巴地跟了上来,估计宋珩那会儿看自己就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想到这里,晚棠心里又是羞赧又是窘迫,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更别提继续呆在这看他对弈了。
她咬了咬唇,难为情地绞缠着手指,索性也不再装男声,低着头小声道:“多谢宋将军保密……今日之事,也都是托了将军之福才得以解围,实在是感激不尽……”
晚棠顿了顿,抬眸觑了宋珩一眼,见他面上并无笑话之色,这才继续道:“眼下日头不早,我出来已有些时候了,到了该回去的时辰,这便告辞了……愿将军接下来勇得桂冠,对局畅快尽兴。”
说罢,对着宋珩福了一福,逃似的转身,迈着碎步仓促离去。
刚下了几步楼梯,晚棠恰好撞见贺蕴之赢了棋局正往楼上走,不过她也顾不得那许多,没心思再看任何人对弈,当下只觉羞窘得很,于是低了低头,匆匆擦身而过,这副着急模样,还惹得贺蕴之转头看了一眼。
回到二楼,晚棠一眼便瞧见阮嘉慧正在棋桌边和青栀在兴奋地说着什么,她连忙快步走过去,拉了拉阮嘉慧的手,道:“阿慧,我们已看了两局贺蕴之的棋,眼下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这就回去罢?”
阮嘉慧正是意犹未尽之时,觉得眼界大开,见晚棠急着回府,很是不解道:“为何?阿棠你是不知,贺蕴之方才那局棋赢得很是精彩,现下他上三楼去了,我们待会还可以再观一场,既然来都来了,不看完岂不遗憾?说不定这最后的决胜局,才是最绝妙的呢!”
她正想继续劝晚棠留下,忽地眼角余光瞟见晚棠手上缠着帕子,素色手帕上还沾着点点血色,不禁大惊失色道:“阿棠,你的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你别担心。”
晚棠掩了掩伤处,但想着方才情景,仍然心有余悸,她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凑到阮嘉慧耳边,悄悄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什么?你说宋珩他知道……”
“嘘!
阿慧,小声些。”
还未等阮嘉慧说完,晚棠便捂住了她的面具,示意她噤声,见阮嘉慧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才松开了手道,“我也不知宋珩是如何认出我的,但不管如何,眼下我实在是没脸再去看他二人下棋了,且他二人又是至交好友,若是宋珩把这事告诉了贺蕴之……光想想都觉得难为情得很。”
说罢她微微垂下了脑袋,细细的手指无措的蜷起,很是可怜的模样。
“是是是,怪这宋珩太精明了些,戴了面具也能看出……”
阮嘉慧撇了撇嘴,扶着晚棠便往楼下走,“先不说这些了,你的手被碎渣划伤了,就算宋珩没认出你,我们也得先去处理下伤口才是。”
晚棠点了点头,和阮嘉慧一同去附近医馆给手心上了些药,又仔细地包扎了一番。
从医馆出来,已是午时一刻,晚棠怕回晚了谢氏怪罪,便由马车送回了沈府,和阮嘉慧依依不舍地道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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