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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傻透,盛宁致腹诽道。
大夫试图糊弄过去:“还是都把过脉比较好。”
盛宁致道:“我家老爷一会儿就能回来,还请大夫稍作休息,不如趁这个时候,给我爹娘也看诊一下吧。
诊金我们按照方子付。”
赵大娘闻言,一脸不忿,直截了当地插话道:“诊金哪能这么算?大夫走这一遭,就是i一次钱,哪能只按方子来?这道理,咱得讲清楚!”
盛宁致懒得继续说,索性转身去到红木椅上坐下,吩咐长月:“去泡一壶龙井。”
品了一壶茶后,赵清叙回来了。
听说大夫也要给自己把脉,赵清叙眉头微皱,还是跟着大夫走进后屋。
堂屋里,一时只剩下盛宁致和长月两个人。
盛宁致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对长月道:“晚上让厨房做十个菜,怎么也得十全十美呀。”
“是,小姐。”
长月也跟着情绪高涨。
一炷香的时间后,赵杰送大夫出门,盛宁致看着两人。
“如何?”
盛宁致问道。
赵杰面露难色,躬着腰:“夫人,您还是问老爷吧,小的、小的不好说。”
盛宁致将长月留在门外,自己走进春花笙的内室。
“大人,大人,我们再换个大夫把脉,说不一定这就是个庸医呢,说话不准的。”
春花笙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急切,伴随着屋内清脆的花瓶碎裂声,如同赵清叙心底那份不愿接受现实的挣扎,骤然响起,打破了周遭的宁静。
赵大娘哭天悯地:“怎么可能啊,我儿子怎么可能生不了孩子!”
赵老爹低声道:“是不是他小时候那次被家里的驴给踢坏了,赵家九代单传,怎么就这样了呢?”
“儿子,咱再请大夫,刚才肯定是个江湖骗子,不会看病,咱肯定没事儿。”
赵大娘故作镇定的声音传来。
盛宁致调整情绪,赫然出现在一屋子人的面前。
从前指责盛宁致不会生孩子的赵家三口,看见盛宁致后,各个三缄其口。
春花笙扑过去,拉着盛宁致的双臂说:“夫人,咱再给大人请个大夫,这个大夫肯定不准。”
盛宁致打量着面色涨得通红的赵清叙,又瞧瞧十分不自在的赵家老两口,道:“随便吧。
只是,你们别讳疾忌医就好。
传宗接代是大事,要是连个孩子都不能生,这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您说是吧,娘。”
这话是过年的时候,赵大娘在饭桌上对盛宁致口出的恶言。
赵大娘愣了一下,蹦起来指着盛宁致骂道:“你少在这儿拿我说我的话怼我,刚才就应该让大夫给你也看看,你肯定也生不出来!”
盛宁致大笑几声:“娘,你还是抓紧给老爷请大夫吧。”
说完,盛宁致转身要离开。
“你怎可如此对母亲出言不逊!”
赵清叙的声音骤然间如雷鸣般炸响,夫的一纸诊断带来的怒火和羞愤,尽数倾泻在了盛宁致的身上。
“这不是我说的,是娘自己说的。”
盛宁致的话语,清冷如冬日晨曦中未散的薄雾,淡淡道:“既然老爷也觉得这话不妥,当时为何没有站出来替我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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