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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是谁最早调查你亲爱的兰可儿的案子吗?”
洪文耳朵竖了起来:“谁?”
“我的助手赵洪钧。”
洪文顿时有些不悦:“既然你早知情,怎么当初不说?这会儿说不是放马后炮吗?”
肖方军没有接洪文的话,继续说:“兰可儿不是自称为省委组织部陈华副部长的情人吗?她在一次酒后失言,向朋友们吹嘘说这位陈部长如何慷慨大方,送她房子还送车子,我想,充当兰可儿嘴里冤大头的陈部长是你吧。”
洪文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自己的情人被朋友揭了老底,他不知该高兴呢还是该生气。
为安全着想,他把车停靠在路边,停下来听肖方军把话说完。
“一句老话说,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兰可儿的话不提防被市里一位领导的司机偷听了,领导责成赵洪钧进行调查,有可能是泄密,也有可能是有意陷害兰可儿,更有可能是探一探风声,赵洪钧把调查报告中最核心的内容向网络等媒体进行了披露,才闹起前一段时间的风风雨雨。”
洪文听了既恨又怕,心情十分复杂。
一方面他庆幸兰可儿得到消息,提前逃到缅甸,如果不是因为调查报告的内容泄露,如今兰可儿和他极有可能只能隔铁窗相望了。
现在虽然远隔千山万水,好在人身自由,以后还有相见的机会。
恨的是他赵洪钧怎么会想起调查兰可儿呢?或许调查兰可儿只是一个幌子,说不定下一步就有可能朝他们兄弟下手呢?想到这里,洪文心头乱糟糟的,额头冒出莹莹虚汗,急问:“你的天大秘密又是什么?”
“邓建龙,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的故事除了在青岩上面做了一些好文章以外,其它永远是色字当头,绝大部分是与女人联系在一起的。”
“是呀,这小子比我俩有艳福。”
“哼,还艳福,色字当头一把刀,我看这一回他就栽在这把色刀上面,死定了。”
肖方军严肃的语气把洪文吓了一跳,脱口问:“为什么?”
肖方军把邓建龙奸杀宋雯睛的案子说了。
洪文不知说什么为好,自言自语一句:“难怪说夏品这几天四处打电话找他的漂亮女友,原来坏在了邓建龙手里,这小子一肚子坏水,真是活该。”
“别别别,请你别早下结论,也别趁机落井下石。”
肖方军说,“谁叫我们是一根藤上的苦瓜葫芦,是穿一条连档裤的兄弟?不管是谁撕破了裤子,如果不遮掩而是趁机撕烂,大家私底下的那一点货色、那一点丑态不都露出来了吗?”
“他妈妈的。”
洪文气粗地骂了一句,庆幸自己趁早办了缅甸护照,还把一部分钱打入了国外的银账户真是英明。
“走夜路遇到鬼,算是我们兄弟福薄吧,眼下替建龙遮丑也是替我们自己遮丑。”
“万一人们找到了那具女尸呢?”
“他说已经处理得非常周到安全,没有什么问题,这一点我倒是相信,因为建龙好事干得不是很好,坏事倒是干得周密漂亮,如果不是这样,他哪能在宋雯睛与赵洪钧约会时,还找得到机会下手呢?”
“自古红颜多薄命,要不然怎么宋氏姐妹会同样凋零呢?你既然答应了他,接下来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洪文这么说耍了一点小小的奸计,他只问对方怎么办,而没有说自己,避免将来牵连到自己时,从而免掉共同担责的风险。
肖方军明白他的言外之意,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说:“我们必须想办法让人们知道,宋雯睛失踪的当晚是与赵洪钧在一起,最后一个电话也是与他通话的,让人们把视线投向赵洪钧,注意力发生转移,建龙和我们就稍为安全了。”
“这不是向赵洪钧栽脏吗?这种手段和枉法八九不离十了。”
“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难道你还想得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吗?巨石之下,岂有完卵,咱们兄弟当下只能精诚团结,共赴患难,什么叫患难兄弟,这就叫患难兄弟。”
洪文也觉得刚才的话有些不地道,连忙道歉。
肖方军说:“夏品不是你的人吗?未婚妻失踪了,他肯定着急,这个时候你旁敲侧击,让他把注意力转到赵洪钧身上,把这一口黑锅让赵洪钧背牢实了,他就不可能再调查兰可儿,也不会由兰可儿牵连到你,更不会注意青岩旅游经营权租赁的事,咱们兄弟不就戴上了安全套?”
“我只怕真相会捂不住啊。”
洪文有些担心地说。
“真相往往是受控制于某种话语者和某种绝对势力,普通人从来就没有看清历史真相的机会,你想一想,历史上许多重大事件的真相,不就是因为从来没有露出本来面目,而成为永远的秘密吗?”
肖方军的话坚定了洪文摇摆不定的态度,他大声说:“好,好,咱们兄弟精诚团结,将无往而不胜。”
“对头,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肖方军赞了洪文一句,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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