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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海说得对,为什么要用那么古怪又稀有的杯款待我?
又安排了几个本族少女陪寝,这很不合乎常理,赔了夫人又折兵事情,他们为什么会去做?
南山戈薇勉强称得上海后。
对哪方面的事情比较向往,这个可以理解和接受。
徐明秋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想不明白,南山部族的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傅海,身上有什么可以用来刑讯逼供的药吗?最好是一些问完之后什么都不记得的药。”
傅海想了又想,在身上摸索了一遍后,掏出一个如老鼠屎的东西。
“只要这个。
只是这种药毒性很大,吃完之后不会让人什么都不记得,会气绝身亡。”
“都什么时候,还和我开玩笑,这茫茫大北域的,你是从哪儿弄的老鼠屎来糊弄我。”
傅海一阵无语,想解释一下什么,看到徐明秋那张一副认真的表情,顿时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徐明秋发现傅海的面色有异,也明白他没有说谎,洒脱一笑道:“这玩意真把人给毒死了,我们怎么和南山部族交代。
他们对我们有图谋不假,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于是,徐明秋决定跟着傅海一起回去睡觉,和他带来的兄弟们睡在一个大通铺上,反正向来都是这样睡的,再多睡一个晚上又有什么区别。
两人正要回去的时候,徐明秋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昨天我用犀角杯喝了那么多酒,为什么对我没有作用。”
“世子您忘记了,昨天我给你的那包白色药粉了吗?”
徐明秋没有回应,走在最前面,傅海紧随其后。
想着,应该是他把药粉撒在门帘上,那五名部族少女进入大帐后,又距离他太近,不知不觉吸入鼻腔中。
第二天,南山戈飞兴致满满地欣喜地等在徐明秋借住的大帐前,想象着徐明秋顶着黑眼圈,一脸疲惫之色走出大帐的场景。
左等右等,日上三竿徐明秋愣是没有走出大帐一步。
南山戈飞好奇地盯着大帐门口,左看看右看看,想要进去以探究性,又怕徐明秋昨晚没有过瘾早上再次操练一把,打扰了他的雅兴。
毕竟,像徐明秋这样有着优质血脉的人已经不多了。
又等了好一会,南山戈飞实在忍不住了,想着再不出来就应该吃午饭了,摸着咕咕叫的肚皮大步向前。
正要伸手撑开门帘,忽闻后面传来了声音。
“南山首领,你是在等我吗?”
听着像是徐明秋的声音。
可是,声音从背后传来,感觉又不太可能。
带着好奇心转头过去,眼中不正是他心心念念无不算计的徐明秋吗?
“你,这,他们?”
很多的疑问顶着南山戈飞的喉咙中,心中最大的疑惑就是,徐明秋为什么从背后出来,而不是从他眼前的大帐中走出来。
两个选择出现在心中。
他是在我来到之前就走出了大帐,还是昨晚就没在大帐中睡觉?
为了不让气氛太过于尴尬,为了不让自己和南山戈飞统领的部落,发生和南山戈薇统领的发生一样不愉快的事情,也为了不让大帐内奉献自己的部族少女们受到责罚,徐明秋主动承担了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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