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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谁在答复,我好像是我姐,又你是我姐夫,晚餐没吃,又倒头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到石哥的声音。
还有我姐夫,依帆好像也在场。
他们扶起我,给我灌了一碗水,有点甜味,又有点清凉感。
说来也怪,大概一个小时后,我睁开眼睛,人就清醒了。
依帆说道:“表叔,你想吃什么?”
我望了他一眼,问道:“你一直在这儿守着?”
他点点头。
我爬起来洗漱一番,说:“你出门往右边走一里,帮我买杯酸杨梅汤,两个烧麦。
店子叫……”
我一下记不起来。
依帆起身就走了,过一会儿,提了食物回来。
我觉得这孩子果然机灵,新到一个城市,一点不怯,做事利索快捷。
吃了杯酸杨梅,两个烧麦,精神爽快多了。
走到外面,做做扩身运动,做了几下,我哑然失笑。
与什么样的人生活,就学会了什么样的习惯。
此时,华灯初上,乌乡陷入了一片灯海之中。
我举头望门口的那块灯厢招牌——万山红工作室。
六个大字,是白色的。
下面是一行小字:占卜、测字、风水、心理咨询,是红色的。
在夜里,它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商号的招牌,又大又闪烁,像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在说话:快来吧,到我这儿来吧。
而我这块招牌:长条形,不大,显得十分简洁,像一群风尘女子中,站着一位清丽的姑娘一样,格外引人注目。
这是我姐夫设计的,一个有着艺术眼光的人设计的。
依帆对我很崇拜,时时刻刻跟着我,他也站在那儿,望着招牌。
我对他说:“你回二楼客厅去休息吧。
这里没事。”
他走了,我手机响了。
我扫了一眼,虽然我没有存他的号码,越来越眼熟。
“万老师,我想跟您预约一下,十一点半过来感谢您。”
我说:“好的。”
说完,我也上了二楼。
家里人正在玩牌,我娘抬头望我一眼:“依帆说你吃了点东西,还饿吗?要不要我再弄点吃的?”
我摇摇头,说道:“我来搓一把吧。”
我娘让出座位,我与我姐,我姐夫,我爹重新开始。
我娘说:“你们让着点吧。
他今天开张,要讨个彩头。”
我笑道:“绝对不要让,让出来的是虚假繁荣。”
依帆坐在我身边看牌。
我万山红早已把听字那套幻术运用到看牌上,反正是想糊什么,就糊什么。
他根本就没有看出什么破绽,时不时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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