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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翘本是伺候我的,这人上来就要抢人,这叫什么话!”
雁归头皮都麻了,让他把这些人打一顿他尚且做得到,但让他演戏实在是太为难人了,他只能照着薛执宜教的话说:“所谓规矩,也不是不能改的。”
他将一整袋金锭都倒在桌上,金锭碰撞的脆响动听悦耳,让谭玉娘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譬如,只要钱财够多,我就能替金翘赎身,或者说,我可以直接把春风楼买下来。”
雁归的猖狂模样,让谭玉娘一时都有些摸不清他的身份,毕竟他连大理寺卿的公子都敢得罪。
这里是华京,遍地都是天潢贵胄、皇亲贵戚,眼前这人看着虽平平无奇,但……谁知道呢?
在摸不清深浅的情况下,谭玉娘只笑道:“这位爷说的是什么话?说到底啊,是金翘这蠢丫头不会伺候人,竟让两位爷都动了怒。”
说罢,她斥了声:“金翘,还不快退下!”
金翘抬眉,与谭玉娘飞快交换了一个眼神,就福身告退了,退下时,楚楚可怜的眉眼还在雁归脸上徘徊一阵,才依依不舍离开,看得雁归身上一阵鸡皮疙瘩。
见金翘走了,涂岚钦怎么肯罢休?他嚷嚷着:“金翘走了谁来陪老子?你吗!”
谭玉娘撑着笑:“爷您就别打趣我了。”
她说着,朝一旁招了招手,便又上来几个容貌姣好的花娘温柔缱绻地挽上他。
谭玉娘道:“今日她们几个伺候涂公子,公子今日的花销,也一律由我们春风楼买单,保准把您伺候得舒坦,爷大人有大量,就当是看在金翘的面子上,可好?”
涂岚钦这才平息了几分怒火,被一群花红柳绿的花娘扶着喝酒去了。
这下子,谭玉娘才对雁归小声谄媚道:“不就是一个金翘吗?您何至于此?您若是喜欢,倒不如爷今日别走了,让金翘给您跳一晚上,可好?”
雁归的后槽牙都咬酸了,却还是不得不故作风流,道:“那就有劳谭娘子了。”
……
看着雁归被带走,二楼的回廊上,霍无忧啧啧:“让雁归办这差事,你缺不缺德?”
薛执宜抱歉一笑:“怕是得劳烦临安侯这个东家,回去后给他涨些俸禄了。”
说着,她朝霍无忧一笑:“接下来,到我们了。”
见薛执宜神神秘秘,霍无忧跟了上去。
却见薛执宜在回廊的转角处,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条黄绸,看花样,似乎是她今日穿的那条黄色的衣裳上裁下的。
只见薛执宜将黄绸系在了栏杆上。
“这又是做什么?”
薛执宜只是轻笑一声:“等鱼上钩。”
……
这厢,被带去厢房的雁归并未如谭玉娘所言,老老实实待在此处等金翘前来服侍他,而是避人耳目地来到了春风楼的后院。
他实在不明白薛执宜此行的目的,更不知道好好的一个侯爷怎么就对薛执宜言听计从了,那会儿居然还让她留在薛府保护薛执宜。
一想到薛执宜极有可能会成了他的女主子,他就觉得天都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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