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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池春水被他搅起,六娘的心也不再沉静无波,积攒了许久的情绪,仿佛能掀翻小舟的激流一样涌出,一股脑全流向那唯一的宣泄口。
裴肃还在用大拇指拨弄那凸起的花蒂,殊不知穴内淫雨将至,直喷了他一手。
“呼…”
释放完后,六娘掩面一叹,整个人都快活了不少。
她想,屈服于欲望并没什么可耻的,那些个不举的男人尚且寻花问柳没个定心,自己拥有着如此鲜活的肉体,也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六娘,我能进来吗?”
裴肃还有些懊恼,他本打算拿嘴去接蜜水的,终是迟了一步,现下只好扶着阳具去蹭那穴口淌出的汁水,等待下一波涨潮。
花心深处还在颤抖,六娘试图延长高潮的快感,然而那灭顶的愉快终究是短暂的,不多时她又沉下身子,陷入了漫无边际的空虚之海。
抬脚踩在裴肃的腹肌上,六娘若有所思,阻止了他下一步动作,“等等…”
裴肃不知所措地松开手,谁料他的昂扬高高翘起,竟一下打到六娘的脚心上。
“阿肃,你懂按穴道吗?就是打通经脉那些穴道…”
六娘笑着将那阳物踩在脚底,直压得那物不再弹起,又问他别的事。
习武之人,对奇经八脉多有涉猎,裴肃也不例外,虽说他修习的是杀人之术,但该练的基本功还是一样不落,这任督二脉自然也是通的。
“略识得一些。”
裴肃不是谦虚,他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却不敢随意去按别人的穴道,特别这人还是六娘。
六娘只当他有些把握,松开脚分开腿来,有意邀他进入,“那你进来吧,记得给我按按。”
裴肃不敢满口答应,点一下头便扶着分身蹭上花穴,慢慢挤压开窄小的穴口,入到甬道深处。
“你倒是慢些啊,嗯哼,都撑满了……”
六娘却还嫌他快,不适应这突然被填满的感觉,揪着床褥有些难耐。
“好…”
裴肃没敢大开大合地肏干,只按着她的腰在浅处进进出出,基本都要捣七八回才往里更进一步。
对六娘的一次次妥协,不断地折磨着裴肃的感官,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那种冷静自持的人,总是压抑深处汹涌的欲望并非长久之计,待到无法控制,大约真会爆发出来伤到娇气的她。
沾满了蜜液的阳具撑开了甬道的褶皱,不紧不慢地在里头攻城略地,裴肃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不像是无端闯入了什么新天地,而像是回到了久违的家里,格外有归属感。
六娘也是一样,很快习惯了裴肃的侵入,默契地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快些,快一点…”
“嗯…”
裴肃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并分出一手攀上她的乳丘,按压乳下、膻中和屋翳等穴,尽量看她的反应去刺激穴位。
胸口的酸疼与身下的酥麻交织,六娘又感受到了飞上云霄的轻快,“啊……”
六娘心下大喜,原来阿肃也能轻易学会观复说的法子,看来她也不是非得指望谁不可,“好阿肃…腰上也要,按按,啊啊……”
裴肃并不如观复那样可以一心二用,不多时便顾上不顾下,只揉搓着奶尖卖力肏干了,六娘要得那样迫切,他若不全力以赴,只怕早早便给她夹射了。
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声,六娘又缠了上去,两腿盘住那有力的腰身,呻吟着去咬他的耳朵尖,“阿肃,阿肃,阿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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