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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低身子一缕缕黄金血自体内流出缠绕身旁以待,手掌抓紧地火战旗。
满是猩红粘液的地面瞬间被我踏的四分五裂,我犹如一只漆黑利箭冲出。
一把把血红锯子浮现,紧追着我锯断我一个个残影,
锯子与我之间的距离,相隔越发接近。
残影在拉拽出来的瞬间就被一把血锯撕裂,黄金血几次被血锯击散。
当我不顾一切冲到了声音来源时,一把血锯从我胯下迸现,作为阻隔的黄金血和薄纸一样被切开。
铛!
我身躯几乎倒立,双手抓住地火战旗朝下挡住那把血锯。
这不知增强了多少倍的血锯可轻易撕开黄金血,但它绝不可能将地火战旗锯开。
这杆来自天雷地火之罚的神兵利器并不比那四件古物差,论起材质和坚硬程度更是不逊色。
强烈的相碰之下血锯被震断融入了血红大地,而我也被挡下血锯产生的恐怖冲击力给掀飞了。
身子高高抛起,整个人处于失衡,无法自控的状态。
即便是撞飞了身子也算是移动,血光瞬间充斥眼球,血锯已到眼前手脚都已来不及应对,已然是必中的趋势。
“回溯!”
我自己的时光开始倒流,从过之处,从做之事一切都一一倒放回来。
时间逆流让我从血锯的必中中逃脱了。
我重新立足在血红大地之上,全新更加恐怖的血锯从胯下冲出只是还没碰到我。
就被我体表那层绝断给阻隔住了。
血锯现在仍然没法打破我的绝断状态,站着不动便是无敌。
“你.......你......这血锯居然拿你没办法?”
陌生又有那么丝熟悉的声音传来。
也将我从和血锯激斗的余音中拉回。
我看向声音的主人,也是将我吸引而来的始作俑者。
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
男孩灰头土面,表情眼神都已经麻木腐朽,无半点生气与光彩,
这种本该出现在入土老人的状态出现在了这个正值年少的少年身上。
可能是因为我的到来这少年绝望已经习惯痛苦的脸上惊现出了那么一丝期待,对希望的惊喜。
此前的绝望有多么深,痛苦又多么多此时此刻少年的这次惊喜就有多么难得,重要。
我与那少年对视了一眼,我没说话而是目光朝下,看向少年胯部的位置。
少年的裆部已经被锯开,猩红血泞的口子险些撕开他整个胯。
在他肚脐眼的下方胯部偏上的部位,一把猩红血锯就那样竖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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