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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害怕,殷王很奇怪的,总让我喊他郎君,还说他本来就该是云姬的郎君。
还一直逼我行玄素之礼,我心里不想的,但是身体总是像浮在云端之上一样。
"
穆景没发现姚敬眼里的变化,又自顾的说着,
"不过梦里都是虚假的,也当不得真的。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别再梦见殷王了,跟陌人男子行之亲密之事,实在让人奇怪。
"
姚敬压在她的正面,手掌不规矩的摸索,探入裙内,
"那你说,在梦里那个殷王都是怎么与你行之玄素?"
谁知,穆景听见这话,突然脸颊一红,又心里疑惑着郎君怎么会问这种话?
她仿佛记得,今晚的殷王比过往的殷王还要温柔一些,低眉含露,春风抚面,欲语还休,罗衫尽褪,行此灯壶,落作蕊芯,共燃尽夜,蜡湿逐滴。
岂知,穆景这反应看在姚敬眼里,更是怒意横生且醋海翻波,他便指触入缝,不费吹灰之力就探进赤朱琴的付口之中,这温暖潮湿的感觉,就像真的刚与人行过欢好。
他妒意甚燃,直恨不得叫那条龙认清现实,别再枉做他想才好。
他故意点起了屋里的所有烛光。
穆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整个人扛下床。
她抱着肩线有些僵硬的郎君,惊呼问,
"郎君,你要做什么?"
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在窗边入你,让屋外人知道我两才是真正的情投意合,鸾凤和鸣。
"
穆景吓的骂他,
"郎君,这不是在我们山里能胡搞,会被人看见的。
"
姚敬把她放到雕花木柜上,还顺手扫下上面碍事的花瓶,他甚至大气不喘,毫无悔过反省的说,
"就是故意要让他看见,让他知道娘子才是我的。
"
他的手指生出利爪,不消一瞬,竟把她身上的衣裳全都撕烂了。
若是有夜行人,往这间客栈的高楼一瞧,就会看见明晃晃的黑影,貌是有男女在行夫妻之事,连打更人都羞得,经过这地都故意走了快。
穆景被他的粗暴吓的说他,
"郎君,你是发狂不成?别胡搞。
"
他一手压在他娘子的肩上,死死的在她的前肩上压出红印子,另外只手抚在她的腹下,往高处一抬,他几乎没有任何缓事,就凭着过往记忆,从身后硬弄入早就温暖湿润的软口幽径之中。
后者,甚至他身上筋肉都紧紧绷住且负气回道,
"我就要让他看看,他以为的神女早就是我娘子了。
娘子你发过言灵,说要替我生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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