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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隔着布料,他舌尖上的舔弄轻易地便能叫她敏感的身子哆嗦起来,她忍不住缩起身子,双腿也跟着紧紧并拢,将他的脑袋紧紧地夹在腿间,任由他的舌尖作弄。
舌尖灵活又刁钻,将她所有的感观都放大了无数倍,她人已经坐不住了,往后栽倒在床里,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指间因用力度过度而泛白却不自知——她轻轻儿地哼着声儿,美眸盯着头顶的灯,眼里看得见白晃晃的灯光,耳里听得见她腿间传来的浓重粗喘声。
这是他的,他只碰她这一处,以舌尖伺弄,且隔着内裤,精心地不侵犯她年轻青春的肉体,好似她的解脱就是他的使命一样——他老练,舌尖描绘着她阴部的轮廓,察觉到她的哆嗦,舌尖更畅快起来地戳弄着她,她哼着声儿,似吃了鸦片一样不由自己。
猛地一个哆嗦,她泄了,身子似被掏空了一样,她的腿也失了力气,夹不住他的脑袋。
她跟个缺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大力地呼吸,稍微的纾解,从某种程序上缓和她身体里的骚动——她张大眼睛望着他,见他拿起刚才的毛巾,将脸上的唇意都擦了擦,一时叫她羞红了脸,双手便去抓被子来蒙自己的脸,好似这样子就看不见他身上的勃起,看不见自个儿将他沾了一脸湿意。
瞧瞧她,这会子到学起缩头乌龟了,陈二真个儿是难受,约莫比她还要再难受些,她都泄过一回,还是能歇上一回——他呢,明明身体下处疼得厉害,又怕将她给吓着了,还是维持着佛系的架式,只是唇舌伺弄她,是真伺弄,都由着她快活呢。
“别蒙着脸,蒙着脸对呼吸不好。”
陈二还哄她,将她从被子哄出来,将她上半身微微拉起,大手替她脱掉湿透的衣服,“同我还难为情吗?”
就是他才难为情呀,她想,为着自己还想在陈景跟前出口气还想利用他一回——她此时觉得心虚得慌,再没有似他这般好的人了,也不真碰她,就这样碰她,他是什么位面上的人,她又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也值得他这么精心的对待。
当下晶莹的泪珠儿便落了下来,既娇且嗔地拍上他的手,“二叔……”
这一声儿是真心实意的,把羞红的脑袋往他怀里一钻,就贴上他光裸的胸膛,扑面的男性气息钻入她的鼻尖,勾得她身体又蠢蠢欲动起来,她又稍稍僵了下。
陈二得了她的投怀送抱,到也跟个正人君子似的只将手落在她腋下护着她,立时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轻声问道,“是又难受了吗?”
只这正人君子的范儿到真有点“正人君子”
,没见他底下那肿胀的命根子就抵在她身下,只怕没有他的克制,就要钻入女孩儿的桃源蜜地大肆挞伐呢。
她含着眼泪眨了眨美眸,好似看着救命稻草。
陈二无奈一叹气,双手抚上她的脸,将她的泪珠儿都给抹开,“跟个孩子似的,怎么还哭上了?”
“我还小呢,”
她得了纵容,自然脾气就娇气起来了,撅着唇儿就回道,身子不自觉地往他身上扭扭,底下抵着她的硬物似会跳动一下好似要冲撞阻拦的薄薄的布料,她似乎习惯了他的不具攻击性,还任性地坐在上头,没想到挪一下身子,“二叔,我还小呢。”
到把陈二给逗笑了,视线落在她鼓鼓的胸脯上,胸衣还好好儿地穿着,虽好好儿地还穿着,白嫩的乳肉都露出泰半出来——他也是瞧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嘴上应着,“嗯,还小呢,惯会同我生分。”
她竖起手指,“二叔,好二叔,我以后不同你生分的。”
这是救命恩人了,她还能不好好地敬着的?她也想不出有什么样的男人,能在这个时刻还不肯碰人的,况他是什么样的人,还能用唇舌替她……她都不敢想,自然是要好好剖白自个儿的心,此刻,她心跟明镜儿一样,人家是怜惜她。
“明儿你走出这门儿,恐怕我叫你,你又半搭不理的。”
他被女孩儿还算不上“甜言蜜语”
的话给哄得开心,明明她就虚应着,还是开心,索性再把话深入些,“你呀得了便宜又卖乖,我呀算是看透了你。”
她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儿,赶紧地要替自个儿表白的,“那不会的,二叔,我真是觉得二叔你人好,不光不……”
这后面关键的话她说不出来,声音就自动消音了,等跳过了,她又接着出声儿,“二叔,你还催我上进,是我的指路明灯。”
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话儿,还指路明灯。
话才说完,身体的骚动又跟着起来了,她巴巴地瞧着他,两纤白的手就攀在他的肩头,大概是脸皮厚了点,讪讪道,“二叔,我又难受得不行了,你帮帮我?”
陈二真是无奈,吃了她一嘴的甜言蜜语,也晓得她这会儿就跟精虫上脑的男人一样不靠谱,到也不强求她,只将她放趴在床里,一只大手落在她腰间,让她的小屁股翘起,他则挨身上贴在她臀处,将她的内裤拉下来。
她一惊,差点就虚软在床里,“二叔?”
声音微颤,还带着哭腔。
这是个被他宠坏了的,他愿意宠着的,到也没觉得是受罪,反而是种享受,“别怕,玫玫,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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