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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愿望啊!
怪不得他姐许了这么长时间。
而且她也没有说要和自己分开嘛,自己还是她的愿望之一。
美滋滋!
陈蜜问他第二个许了什么,他咯咯笑,跟在陈蜜后面进屋,抖落一身冷气。
我不告诉你!
“啊哈……别撞那里,会喷的……”
屋里充斥着性爱的腥膻味,爱液的气息浅淡地飘散在空气中。
陈蜜被他握着细腰,小腹上隆起一个模糊的形状。
陈叹樵低着头,汗滴不断从发梢上滑落。
陈蜜半个屁股都挂在他大腿上,手指举过头顶缴在一起,手背上密密麻麻全是月牙印。
她做到一半才明白陈叹樵说的开始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年轻,陈蜜没想过她弟的火气能这么大,避孕套兜了两包浓精了,他还有。
陈蜜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了药。
射过两次后,男人的耐久性变得长了起来,在穴里套弄了百来十下也不见疲态。
陈蜜身上泛着性爱时的红晕,转身去抱枕头。
陈叹樵握住她的侧腰,伸手拍在肿胀的印度上。
“啊哈……”
陈蜜的身体猛一回缩,夹得他下身刺疼,像被蛰了一下。
陈叹樵皱眉,“嗯……咬太紧了,动不了。”
手掌没有离开,粘着体液在阴蒂上打转,动作缓慢却有力。
高潮后的肉粒碰都不能碰,哪还能受得了这样的揉捏。
陈蜜叫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生理性地从眼角流下来,“陈叹樵……嗯……好小乔,松手……”
都不用费力,手指只要稍微动动,女人的身体就抽搐不止,爱液淋淋漓漓地溅出来,他往前顶了顶,还能再进去。
陈蜜身上的红痕越拉越明显了,她皮肤白,又敏感,受不住力,看起来好像单方面受了虐待一样,可身上并不疼。
她要住枕头,伸手推他的手掌。
棉花把泪水都吸走了,陈蜜的舌头抵在枕套上,斜眼看陈叹樵,眼里蒙了一层水膜。
对方半推半就,勾着手指反握住。
他把陈蜜拉起来,性器随着女人的身体竖起,马眼被剐蹭的厉害,陈叹樵只觉得后脊骨一酥麻,胯骨抖了一下,一股热流全都涌向龟头。
陈蜜抬起胳膊擦泪,他笑,双手拢在她背后,一寸一寸度量着她的骨节。
像蝴蝶一样。
陈蜜没有力气,脸埋在他颈窝里轻哼。
陈叹樵笑,“你怎么跟癞皮狗似的。”
“
说着一股热流涌过,随着肉棒的抽离喷出体外,陈叹樵在她背后咦了一声,伸手摸向一张一合的小逼口,流了一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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