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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莉杵着下巴打量泫然欲泣的小贝,之前不太正眼看这个女孩子。
她从来没把小贝,当然也有珍珠,这些孱弱的简直等同于“清白”
的女人看在眼里。
她一直不太懂,为什么她们这样的会博得阿佐的青睐。
珍珠像她心里一根拔不出来的刺,她到底比她差到哪里?为什么阿佐之前就连简单的交流不愿意奉送给她。
身前匍匐的女孩子是个清瘦的身材,仿佛还未从少女状态退化出来,仿佛永远都可以保持青涩的动人之姿。
像是雨打的娇花,泪水涟涟的眼睛当然是诱人的,白净细瘦的骨骼,鸡心领上那一片无暇的白,精致的锁骨下因为抽噎的气息而曲线起伏。
真莉几乎能透过毛衣觑到那一双又纯又欲的娇乳,男人握在手里,那指盖去刮,多么爱怜。
到底差了些什么她身上缺少了些什么?
真莉扭开视线,怅然若失地自问自答,换个立场,假设她是男人,回家来看到有人这么关心她,依赖她渴望她,她也会忍不住把人搂进怀里吧?毫无威胁性的伴侣,乖巧体贴,娇弱温柔。
真莉换位想了半天,但还是只能把小贝想象成一只浑身蓬松长白毛的波斯猫。
昨天阿佐是确定小贝比她更需要他吧。
真莉起身走开,阿佐卧室里被人躺过,用过,小贝的行李箱搁在角落,大衣和裙装烫好挂在唯一的衣柜里,跟男人的西装贴着挂好。
床上的被子呈掀开状,枕头上还有泪痕,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相册。
看了一圈下来,肺腑以及心脏仿佛被刻意注射了麻醉剂,突然之间不晓得自己跑到这个世界,忙忙碌碌地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得回去洗澡换衣服。”
有人过来拦她,真莉直视过去:“我不是跟你们商量,我有自主行动的自由。”
男人个子很高,黑发碎碎的落在眉梢上,年轻而沉稳,正是刚才给她递毛巾的那位。
他跟同事耳语两句,拉开房门作出护送的姿势:“不要紧,他们都在下面,我陪着上去,随时联系。”
真莉回到自己的公寓,跟离开前差不多的景象,空气里散发着潮气,倒是沙发背上放着一件男士的外套。
直接进了浴室,她迫切地需要热水,迫切地想要将身上腥气粘稠的体液给冲干净。
在里头耗了很久,男人过来敲门,真莉拉开一道细缝,浑身湿气蒸腾地看他,对方屏守礼节地只将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喏,你的睡衣。”
一刹那间,她非常非常想要把男人拽进来,不过对方递完了衣服自动把门带上了。
真莉擦着头发出来,蜷腿坐进沙发里,赤白的大腿从衣摆交合处流露出来,男人不小心扫过,端来一杯热水给她。
她接了,捧着热水慢慢喝:“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在茶几上坐下,笑了笑:“丁凯,我知道你,你是徐曼丽,我们以前见过。”
他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知道她要抽,拿自己的嘴吸燃了递过来:“那时的你跟现在区别很大,老厉把你的情况跟我说过了,这次你有功,可以顺利回归警队。
也许,会分到我的部门。”
真莉垂眸,敛眉笑了笑:“以后的事再说吧。”
“陪我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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