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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第2页）

白姬语不知自己该不该笑，她心中滋味繁杂，一时难以理清，“我的日子好不好我不知道，不过，白鹿茗的日子定是要变得不好了。”

她眼中满布仇恨，心中充斥着报复的快感，还有悲凉。

“嬷嬷，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姑娘安心，一切交给老身来办。”

*

主院里，白鹿茗和北堂黎刚说了一会儿话，便听得外头丫鬟急急来报，说高嬷嬷求见。

北堂黎脸上的笑容登时散去。

“姬语今日在闻喜宴上出了点事情，我去看看。”

白鹿茗起身，北堂黎低声道：“鹿儿。”

“嗯。”

“鹿儿……”

“嗯？”

白鹿茗疑惑地看着他，可他最终却仍是什么都没说。

“我很快回来。”

他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高嬷嬷见到北堂黎时，身子莫名有些颤抖，可如今，成败在此一举，她也顾不得许多，引着白鹿茗和北堂黎来到小院的卧房前。

这一路上，任由白鹿茗如何询问，她总是回答：“王妃娘娘来看一眼，就明白了。”

而北堂黎，始终一言不发，只不过脸色比平日里要苍白一些。

到了卧房前，白鹿茗松开了北堂黎的手，“我进去看看。”

她刚迈进卧房，就看到衣衫半褪，十分狼狈的白姬语，曲着双膝，抱着双手，将头埋在膝盖上，呜咽抽泣。

“你，怎么了？”

白鹿茗道不明地心慌。

“姐姐，姐姐，我错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失意，不怪……他。”

“是谁？！”

白鹿茗似乎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脑中一片空白。

她问的是，让她变成这样的那个人，是谁。

白姬语悻悻地抬头，眼噙泪花，说不清是何情绪地望向门边的那个人。

“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一时失意，不怪……他？

白鹿茗不消回头，也知道白姬语在看谁。

“鹿儿。”

北堂黎双唇微颤，想要进来。

原本她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一定不会是她所想的那样，可是北堂黎连一句争辩，一句解释都没有。

他默认了。

“你出去，出去！”

白鹿茗没有回头，她也想让自己力持镇静，可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