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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章 屠亿万而救亲（第4页）

对她而言，亿万人类众生，轻微如草芥，其血其骨其魂，也不过是天地万物的一种，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想杀就杀，想活就活，予取予求。

“不可，不行。”

“这是不对的。”

许久，江定眼中的挣扎之色尽去，脸上道道黑气消散，心湖恢复了平静：“母亲，是我的母亲，儿女，同样是亲人，两者之间是一样的，平等的，怎么能让一者为一者去牺牲呢？”

“不管如何，这是错误的。”

他恢复了正常，久久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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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即使真仙，也无法避免至亲的逝去，在遥远的年幼时期就已经发生，这是生死轮回的一部分，没有人可以例外。

一位真君的异常，以及狂乱气息，又骤然恢复，让周围的金丹修士心惊胆颤，真正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明明上一刻还是好好的，正常的，一个不对，神魂混乱，所有人都要死。

对方还不是故意的！

这说理都没有地方说去，只能自认倒霉。

“真……真君……”

羽忠等待了许久，见左右都是无声，不敢对视，咬了咬牙，上前一步：“您说的功法……这个……小的们……”

他吞吞吐吐，犹犹豫豫，不敢直接说出口。

“功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