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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推到在铺满衣袍床上,一把扯了自己一应裙袍、衬裤亵裤,将已湿泞的穴口强势罩向他大龟头,迅速罩压下去,大龟头、柱身悉数被她纳罩进花穴!
跨坐他身上,居高临下看他,“走之前?看大人如何操弄阿竹!”
她其实甚少强制任何夫侍,她有的是法子令他们欲发臣服,但今天,面上不露声色,但她是真恼了,比平时暖灼熨烫的他,又太招操。
一将他阴茎纳占进来,她即毫不讲理上下疾、重操套,连给他一点过渡也没!
每一下都直直疾墩坐到底!
花唇、花穴口贴着他下腹,花心狠磨狠撞他大龟头!
她一下一下提阴绞缩,恨不得将他大阴茎全绞碎在穴里,将他悉数全占控!
“啊!
呀!
大人、轻、太重、太绞了!”
激爽夹着被绞缩的虐感,他全身剧颤,连淫喘都带着颤音,雅隽的脸蹙成一团,痛虐表情像极正被狂乱强暴!
她才不管他淫呼甚,今天,她就是要狠狠强占他、操干他!
他喘个不停,不止阴茎被强占纳裹着,身心欲欢、思绪、也全被她占控、左右、全交予她……
她边起伏边幽灼灼看他,喜欢此刻他正被她占有、欲情浓烈、不再悲倔、全情交付的模样;
兴奋得无以复加!
她上身趴得更低一些,双手撑压他乳胸,食、中指夹弄他乳头,腰臀颤耸,花穴小幅快速操套他直挺挺性器!
像一头猎豹,像要把他吞了!
拆骨入腹!
强劲绞缩和精准小幅卡着冠沟的操磨,泛起排山倒海高潮快感!
他重喘轻吟如呜咽,“呃、呜呜呃啊、大人……”
眼角、沿着颈侧一片潮红,全身灼烫似火,潮热的汗沿着他雅欲鬓角往下淌,渍湿柔顺乌黑青丝;
酒劲上来,她也浑身发烫,两付灼热性器,相嵌交媾,连淫水都烫人似,两人激爽地哆嗦!
“大人在作甚?大人花穴将阿竹阴茎完全侵吞掉!
紧紧、深深罩裹!
大人正疾、重上下猛操阿竹,将阿竹操哭操晕!”
她不时也会说些荤话。
腰臀抬起、花穴口退出至他半个大龟头处,又重重操磨强罩到底!
耳可见臀部猛作【啪啪】作响!
操过盛家兄弟两回的她,穴里敏感极,无边高潮欢愉绽漾!
她起伏越来越疾烈!
两指狠狠夹弄、扯捻他乳珠!
修长手指按住她捏扯他乳头的手,一汪俊雅又已沾上情欲水眸可怜看着身上的她,“大、大人!
轻……”
他想恳求她轻点,狂乱的操弄太激爽!
他像要被一波波快感高潮撕碎掉;什么也说不出,只能轻呼他的大人,咬着唇泄出崩溃般哀吟,又可怜又淫荡!
他今天真烫、真淫,雅眸潭面水位真高,盈盈水波滟涟……
“嗯?”
她知道他的意思,他要慢点、要更缠绵些,她却偏不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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