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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陶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直接站起身来,肃了肃衣裙。
“爸,沈伯父,雪姨。
抱歉让你们这样担心,但事已至此,我想我跟沈风易也没有可能再在一起了。”
“小醉!”
骆雪萍赶紧起身去拉她:“你先别,别这么激动,雪姨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那个唐恬,就算是生了孩子,我们也不会认的,谁知道是外面哪来的野——”
“沈伯母。”
陶醉不紧不慢地打断骆雪萍的话,“是不是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在风易的心里很重要,且他们两人早就已经有了事实关系。
说实话,我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只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勇气请各位长辈出面。
再加上沈风易手里攥着绿山湖的开发项目,以要拆掉我妈妈留下的画廊为要挟。
让我隐忍下来。”
“陶醉你——”
沈风易的脸瞬间青绿一片:“我什么时候,我……”
“沈风易!”
陶镌峰怒而起身:“你跟我说要我跟投你的绿山湖,可没说过要拆了小醉她妈妈的画廊吧?”
“陶……伯父,我……”
沈风易仿佛众矢之的,要是人言能变利箭,估计这会儿他早成刺猬了。
“行了爸,您也别演了。”
陶醉站定场中,目光横扫了一圈:“宋姨还在这儿呢,我妈一个被抛弃的前妻,留下几幅画罢了,对您有多重要?”
“你!”
陶醉看也不看父亲越发铁青的脸色,端起桌上一盏红酒,一饮而尽。
“今天既然把话都说开了,我就当这众位长辈的面,跟沈风易彻底断了,大家也好都做个见证。
当然我知道,两家一直同进退,共情义。
婚若是一定要结,陶蓝不也已经满二十岁了么?”
说完,陶醉看都懒得看一眼在座的任何一张表情。
拉开包房的门,提步而去。
太阳快要落山了,她却已经开始期待明天的大艳阳了。
新鞋子不跟脚,但能把她带到一个最想要的方向。
她下了出租车,竟来到了昨天的跨海大桥。
真舒服,真畅快。
海风淋漓,潇洒恣意。
陶醉双手抓在栏杆上,仰起头。
直到身后靠过一片厚重的肌理,是骆北寻的胸膛。
“你跟着我啊。”
陶醉颇有几分醉意,桃红色的面腮,波光弯弯的笑眼。
能装得下日月光辉,也装得下星辰大海。
“骆北寻,他们都说你是g.ay,你……为什么装啊?我听说,有的男的,就喜欢装g.ay,其实是为了让女人对他放松警惕,让男人不把他当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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