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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衍犹豫了一下,坐在了棺材前的蒲团上。
我欣然在他身边跪下,拿过一旁的纸钱来烧。
“沈南衍,你之前说我是怪物,后来又说我身上有胎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烛光映照下沈南衍的侧脸格外柔和,好看,“还不到你知道的时候。”
我耸耸肩,沈南衍跟电视剧里那些说着“天机不可泄露”
的高人一样,总喜欢留点悬念,让人活活急死。
我又问,“你是怎么收下心盈这个徒弟的?”
沈南衍眼皮抬了抬,“怎么了?”
“就问问啊,”
其实这个疑问在我心里已经很久了,正好借着今天问出来,“为什么心盈是你的徒弟,但是她救我,还有驱鬼的时候,用的方法却与你完全不同呢?”
沈南衍淡然地答道,“这很正常啊,我虽然收了她,但并没有教过她本事。”
我更好奇了,“为什么?你是怕她把你的本领都学会了吗?”
沈南衍鄙视地看了我一眼,“因为她体质特殊。”
我继续追问,“比我还特殊吗?”
沈南衍这回倒是认真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彼此彼此吧。”
难道乔心盈身上也有胎咒?我咬了咬嘴唇,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乔心盈会剪很多奇怪的纸人,你会吗?”
沈南衍不以为然,“你们女孩子爱玩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
听沈南衍这么一说,我放心了,本来还以为乔心盈的纸人是什么邪术呢,原来就只是剪着玩而已。
心中的疑团解开,我长长地松了口气,继续烧我的纸钱。
沈南衍站起来,“我进去了。”
“嗯。”
跟他聊了一会儿,我已经没那么害怕了。
沈南衍房间的灯和他映在窗帘上的影子静静地陪着我,后半夜一直很平静,棺材里的舅舅始终没什么异常。
倒是我,实在没忍住睡着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舅妈浑身是血地在地上爬,我赶紧跑过去,她血手抓住我的裤脚,一遍遍喊着,“救我,救我……”
我正要扶她起来,舅妈就消失了,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张看不清的脸,“你肩膀还疼吗?”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个神秘的男鬼,即使是在梦里对他也还是有些怕,“不疼了。”
我的手被一股空气托起来,掌心平白多了一个紫色的玉哨。
男鬼说,“这个你收着,再遇到危险,可以用它来召唤我。”
我心说你才是我最大的危险,拒绝道,“谢谢你的好意,只要你少在我面前出现,我就很知足了。”
“啪嗒!”
手心里的玉哨碎成了渣,吓得我赶紧收回手,碎玉扑簌簌全掉在地上。
男鬼似乎生气了,“不知好歹!”
……
然后我就醒了,火盆里的火已经灭了,我大概是被冻醒来的。
我伸了个懒腰,沈南衍房间里灯还亮着,不由得笑了。
我看舅舅的长明灯快没油了,准备添一点灯油,起身时才看见蒲团旁边洒了一地的紫色小颗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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