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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话假话,难不成你还能把金辉怎么样了?”
吕兴贵似笑非笑的道。
他当然不信儿子出事了,顶多是被这小贱人抓起来,控制了人身自由,只要老爷子一句话,她就得乖乖放人。
吕冰清给自己倒了杯酒,从来不喝酒的她,低头饮了一大口。
“冰清,爷爷希望看到你们兄妹和睦相处,而不是最后走上不归路。”
吕雄语重心长的说道。
吕冰清放下酒杯,淡淡一笑,“所以,爷爷明知道他在暗处针对我,明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也对他放任不管对吗?”
“如果这是您想看到的和睦相处,请恕我实在无法做到。”
“而且,爷爷如果真想让金辉执掌家族,也大可以直接开口,退位让贤,我能接受。”
听到这话,吕兴贵眼中精芒一闪,偷瞄了老爷子一眼。
吕雄迟疑半响,最后叹了口气,“那爷爷现在开口,不算迟吧?”
“就当是爷爷对不住你。”
“金辉为人稳重,做事果断,且是男丁,在族内有众多族老支持,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把家族交到他手上比较合适。”
吕冰清仰着头,看不清她脸上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有悲伤、有失望、总而言之,复杂到了极致。
吕兴贵笑道:“看来冰清侄女刚刚说的话言不由衷啊,难道,冰清侄女不想退位让贤?呵呵,我儿子执掌家族已经是大势所趋,一个女人家,想着怎么嫁人为家族做贡献就好了,操那么多心反而累的慌。”
“冰清侄女觉得我说的对吗?”
吕兴贵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一直以来他虽然明里暗里都在暗示老爷子,可老爷子一直没有表态,而刚刚,他总算说出了内心想法,只要老爷子站在他们这边,那么一切就都水到渠成,谁也改变不了。
“二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不是我不想退位让贤,而是,你儿子恐怕没机会继承家业了。”
“嗯?”
吕兴贵脸上表情一僵。
“你什么意思?”
吕冰清摇摇头,“意思很简单,你儿子死了,死人,当然没办法继承吕家家业。”
大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冰清,这个玩笑可不好笑,立刻收回你刚刚的话!”
吕雄脸色变的非常可怕。
“收不回了,吕金辉携带枪械擅闯我集团公司,对我人身安全造成威慑,我出于自卫杀了他,情理之中。”
“你!”
吕雄脸上那一直波澜不惊的表情终于彻底消失。
吕金辉是他唯一的孙子,是吕家第三代唯一的男丁,这不是要他们吕家绝后吗?
“小贱人,你敢动我儿子,我杀了你!”
吕兴贵抓起刀叉,歇斯底里的扑了过来,已经彻底失去理智。
但就在下一秒,小雅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把手枪,正正好好抵在吕兴贵的头上。
“二伯,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只好送你下去陪你儿子了。”
吕冰清云淡风轻的说道。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爷爷,“爷爷,你总说我不够心狠手辣,不适合做家族掌权者,现在呢?我是否合格了?”
看着吕雄瞬间苍老如百岁老人,吕冰清心里也闪过一丝不忍,很但快,这种莫名的情绪便被她抛之脑后。
“爷爷,昨晚,有人给了我确凿证据,同时我也找到了南方码头三十多号工人集体病危的原因。”
“吕金辉请了苗疆蛊术大师,给我的员工下蛊,造成四人当场死亡,三十八人生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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