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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棣似乎也不在乎别人知道他和果斛力不合了,道:“我和哥哥的母亲只是一个舞女,自然不可能和果斛力比,果斛力的性格很跋扈,而且一意孤行,欺软怕硬,听说父亲没死的时候,果斛力在宫中经常以戏弄哥哥为乐,因为母亲不是柔然人,她是汉人和西域人的混血。”
“父王暴死,没有立下遗嘱——或者没人知道他立没立下遗嘱,总之就是各部四分五裂,后边的事情你就知道了,父王的儿子们相互争斗追杀,我与哥哥是最不起眼的,但最终是哥哥统一了柔然。”
楼棣道,“他杀了大部分和他作对的兄弟们,但是没杀果斛力,因为果斛力声称他手中有父亲的遗诏,父亲说了要认定他做下一任的柔然王,如果哥哥留他的性命,他就不把遗诏公布出来。”
白翎道:“真有遗诏吗?楼樾不像是被一张遗诏左右的人,而且柔然甚至连极端情况下弑父继位都是承认的,楼樾统一了柔然,难道还怕一张破纸?”
楼棣并没有被戳穿的尴尬,反而露出惊喜的表情:“姐姐你真聪明,其实哥哥根本不在乎什么遗诏,但果斛力的命一定要留着,因为哥哥刚刚登基,柔然的贵族们只是还怕他的威严而已,而且有些柔然贵族很在乎什么血统,因为我和哥哥的相貌就不太像柔然人,所以他们反对得很厉害。”
“如今哥哥在位的时间还是太短了,还是有许多人觉得哥哥是因为是父王的儿子,所以才会认可。”
楼棣道,“若是他做了什么忤逆了父王遗诏的事情,他们就算不反,也会明里暗里的找麻烦,哥哥不想杀人了,统一柔然期间他拖出去砍了的兄弟太多了,柔然如今刚刚统一没几年,再内乱只不过是给人......”
楼棣本来想说“是给人打压的机会”
,结果忽然想起来,自己面前这位说不定就是“别人”
,楼棣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转了个话题,“而且果斛力的母亲是柔然的贵族,留着他安抚下柔然的贵族势力,总比杀了之后这些贵族人心惶惶,最后起兵造反的强。”
白翎没在意楼棣忽然停顿的话,自己在这边听到的关于楼樾的故事,更多的是他的战例或者是战术风格——也可能白翎对这些更感兴趣一点。
但“统一柔然”
这件事情,背后究竟有多大的难度。
楼樾不仅仅是一个“不受宠的王子登位”
的故事,其中的艰难也困难得多,白翎甚至有点难以想象最初他身边的那批军队究竟是怎么召集来的。
“嗯,这我倒是听说过,你们的兄弟几乎被他杀光了。”
楼棣轻描淡写地说道:“那姐姐你听得不完整,还有松齐公主,她带着他的夫家一起反对我兄长,在经过他们的领地胡拉尔旗的时候,他们假装投诚,结果暗中刺杀,松齐公主,连带着她勾结的两个妹妹,三个公主和他们的夫家一家从老到小的脑袋挂了一排,那位松齐公主的腿骨还在我房间里做萨满法器呢。”
说到这儿楼棣忽然抬头看她,“姐姐你不要害怕。”
白翎道你可太小看我了,她这辈子的懦弱都在刚上战场那几天被吐完了,亲眼看见父亲尸身都不全的时候都经历过,这又算什么呢?
“你继续说。”
楼棣似乎有点惊讶:“我以为你会骂我们残忍。”
“应该的,难道虎狼屯于阶陛,还要谈因果吗?”
楼棣似乎不太明白什么意思,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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