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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弟,你这话对,也不对,说不负责,是我首先不负责吗?如果不是政府非要用什么十里长亭断我们的活路,我会上访吗?如果说错,也是镇政府领导错在先,说所有的人在替我买单,老百姓替政府官员买单的事情还少吗?”
说到这里,杨文胜拿过一张《南方都市报》摆在赵洪钧面前,“你看一看,这张报纸上又报道一位县级贪官贪污了五百万,够我旅游一辈子呢?与他们相比,我不过算是替小老百姓劫贪利己而已。”
“强盗逻辑。”
赵洪钧又好气又好笑。
“强盗逻辑,是的,想到有人凭空在我们面前横一道栅栏断了我的财路,断了乡亲们的财路,我真恨不得变成身披战袍、手持利剑、身跨战马的强盗罗宾汉,靠自己的勇气与乡亲们出一口气。”
“罗宾汉只能出现在法律缺失的乱世时代,要放在现代,那可是寸步难行。”
“是的。”
杨文胜点头沉思道,“民族、国家、政府、政党组织、政法体制以及国民分配与国民的幸福一直是我思考的几个问题,以前,我对这些问题混淆不清,因为觉得这些问题离我们十分遥远,而且有人替我们思考,我们只需要按照这些思考好好地执行,做好份内的事情,当一个老实听话的农民,这就够了,等到我们的问题出现以后,我才发现,这些远远不够,因为我们的权利遭受损害时,想要找人替我们说话时,我才发现,某些原本应当替我们说话的人正在损害着我们的利益,明白了这一点,我仿佛落进了一个深不可测的深渊里,真的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痛苦使人思考,赵洪钧有过这种感受,心里能够体会到杨文胜所遭遇的这番痛苦。
“很长一段时间,我就像一个在黑夜里摸索的行路人,后来,在一次偶然的读报中,一篇文章让我看到了某一个问题答案,这文章离我所需要的答案还太远太远,但它就像挂在我头顶上的星星,使我知道该怎么找到自己需要的答案,于是我读书、思考,这时候,我发现,思考并不仅仅是读书人的事,其实,只要阅读,每一个人都可以思考,每一个人都可以寻找人生乃至于社会问题的答案,可是,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把这种思考交给了别人,结果,弄得我们在身体上或许是自由的,但灵魂与精神却成了任人摆布的地地道道的奴隶。”
“你所说的农民哲学家是你自己吧。”
赵洪钧忍不住插话道,这时,他真真彻底被杨文胜所征服了,眼前的农民真还不是他半年前见到的那个农民了,不由得对杨文胜肃然起敬。
杨文胜坚决地摇了摇头:“不是我,是我从报纸上看到的一则消息,这位农民还与哲学家周国平先生论道呢,我算什么东西呢?”
“也是,姜子牙是钓鱼爱好者,孔子起于民间,诸葛亮大抵也算得半个乡野村夫,我们一向排斥以出身论英雄,但在现实社会中,仍然自觉或者不自觉地以出身论英雄。”
进入了自己的思考后,杨文胜并不跟着赵洪钧的思路走,他说:“读过了一些解释国家、民族、国民分配等的书籍以后,我才发现这些概念根本不相同,国家不等于民族,虽然二者有一定程度上的融合,政党也不等同于国家,不等于民族,它的内涵与外延的集合要远远小于国家与民族,我们之所以从小在词语概念上接受着错误教育,关键在于教育被赋予了教育以外的东西,使得教育变成了一个很沉重的东西,我们的思想里也被灌输进了一种很沉重但与人生幸福无关的东西。”
赵洪钧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看着一个怪物一个另类似的看着杨文胜,但并不打断他的话。
他曾经在乡村的田野里听到村民们讨论世界大战等话题,那场景已经够令他惊奇的了,而杨文胜的这一番议论,赵洪钧的感觉无异于面对着一只会说人语的猴子。
“别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
杨文胜笑着抗议道,“你这样子就好像我是一只会说话的动物一般。”
杨文胜从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支递给赵洪钧。
赵洪钧抬手挡住,杨文胜放在嘴里点上,深吸一口后,说:“任何行为都有目的性,把明确的概念故意弄得那么混淆,目的就是让我们这些处于社会底层的人缺乏正确的思考,这种混淆视听的办法并不是在所在的人身上都管用,一位跳芭蕾舞的演员出国培训了短短的六周,当听到所到国家居然有人反对总统时,显得大为惊讶,二十年所受到的教育与思想理念倾刻崩溃,于是,他决定离开祖国,永远留在了那个可以反对自己总统的社会中,可是,我们呢,我们把国家的管理者与国家等同起来,我爱这个伟大的国家,可为什么要我爱有可能执行了错误政策的管理者?或许管理者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正确的,但并不等于所有的政策都是正确的,对不对?”
赵洪钧惊恐地站起来关上门:“你小声一点,我可以倾听你的意见,但并不赞同你的观点。”
杨文胜笑了起来:“这也正是我想对你们这些官员说的,我可以听你们的,但并不等于一定要赞同你,问题的荒唐程度并不止于此,官员的权力是人民所赋予的,是纳税人花钱养起来的,你们有什么权利来教育纳税人?甚至是教训我?甚至要我们把你们的话奉为不可更改的真理?本应是听取民众的意见,结果却演变成了自上而下对老百姓进行教育,如果官员真是公仆的话,仆人居然要教育供他、养他的主人,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情吗?”
赵洪钧承认杨文胜说得有理,却不想任由他发挥下去,笑着说:“我可没有教育你,我今天是以朋友的身份来和你交流一下思想,以便能够更好地处理你所反映的问题。”
“我也是把你当成朋友,我才和你谈我这一段时间思考的问题,我知道这已经偏离了我作为一个农民的本份,但是,我就是这么想的,我的思想应当不受到你们的约束吧?”
“这倒没有。”
赵洪钧苦笑着摇摇头。
“其实,就拿我所反映这个事情,本来是青岩镇镇长邓建龙一个人的决定,他为了一己之私,非要封住我们的路,把我们小杨村的客人都归到镇政府所属的酒店等服务场所,但是,他个人的行为在镇里,在上级看来,却等同于镇政府的行为,所有的人都支持他,我们反对他的这个决定,却演变成了反对一个镇政府,你说一说,这不同样是混淆视听的荒谬逻辑吗?一个镇长哪会等同于镇政府呢?”
“我想,一个镇长的行为大体上要符合全镇人的利益。”
赵洪钧此时只能这样说。
“那对那些被以贪污罪抓起来的镇长呢?”
“例外,例外。”
赵洪钧笑道。
杨文胜没有笑,神秘地朝着赵洪钧凑近来,小声说:“至少在我们青岩,镇长的利益与普通老百姓的利益不一致,我们通过某位内线人物,了解到青岩的旅游租赁,其实是由邓建龙主导策划的一个大阴谋。”
“是吗?”
赵洪钧惊奇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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